是他!那天楠楠身上包的衣服就是他的, 您不是一直找是谁的衣服吗?“
刘翠梅赶忙把柜子里那件洗干净、叠好的衣服拿出来,
”这衣服是尹恪的?“
江灿灿点头,刘翠梅拿手作尺, 比划了一下, 还真得像是尹恪的身量。
≈ot;当家的, 咱可不能装没事人一样,尹恪算是救了咱楠楠一命, 咱得好好感谢啊!“
江丰年直点头,”要不, 请那孩子来咱家吃饭?“
上次认亲摆了两桌,去叫他他也没来,这回就自己家人, 也不知他能不能过来。
刘翠梅想了想摇摇头,
”依我看, 叫他来吃饭他肯定不能过来,那孩子习惯独来独往了,叫他过来,他反而不自在。
要不我给他做件衣裳吧, 大小伙子正是费衣裳的时候,干点啥几天就磨破了,我给他做件好的, 回头见人也能穿!“
刘翠梅心里想的是, 尹恪年纪也大了, 虽说比老二小,但慢慢也得相对象啥的了。
都说人是衣裳马是鞍,穿戴好点,将来出去办事还是相对象,人家都高看一眼。
他家里也没个长辈给张罗,肯定没想这么多。
想到这,刘翠梅又是一叹,哎,这也是个愁人的!
江灿灿看到刘翠梅这长吁短叹的样儿,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看尹恪好像是自己住在后屋,他的家人呢?
还有,为啥别人说起尹恪,都是那种不待见他的样子啊?”
原来她对大佬的了解,只是十分牛逼,给他们家投资建了全国都有名的一个庄园,一直到她穿来之前,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
再就是村里人一提起他,都是那种悔不当初的后悔样子。
可她来了这里才知道,现在村里人好像都很不待见大佬,提起他都是嗤之以鼻,嫌弃的不行的样子。
刘翠梅边叠着手里的衣服,边絮絮地说:
“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他家应该是十几年前搬到咱村儿的。好像说是他爸妈是啥大资本家,反正没少遭人白眼。
但说实话,他爸妈都是咱够不着那种有文化的人,又斯文又和气,就这么在咱村住了下来。
尹恪家那种情况,村里人都远着他们,尹恪从小就是清冷的性子,也一直独来独往。
这几年说是啥有新政策,好像原本他家人是可以回城的。
但他爸已经在几年前没了,她妈当时又病重,眼瞅就剩一口气儿了,尹恪就没走,在这把她妈送走了。”
江灿灿听的心里一揪一揪的,咋就这么苦啊!
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城,结果两人都没了。
大佬的户口应该是一直在江家堡村儿,原本跟着父母应该也是能回城里,但现在父母相继去世,想必大佬想走也走不了了。
江灿灿觉得心里酸溜溜的,突然有些为大佬抱不平,
“那为啥村里人还这么不待见他啊?”
要说原来是大资本家,可现在都恢复身份了,再揪着这个就是村里人不大气了!
刘翠梅脸上显出些难言来,
“就是去年,村里的秋粮刚下来,原本是等到全收完了了,一起运到公社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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