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就是改变的开始,一直到你出现之后,
这一切才开始有了意义,对于我的生命而言。
没有人知道谁会是谁的人,那个爱你的,或者你爱的人;还是不爱你的,以及你不爱的人。
只是不断的等待,不停的被等待,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我别无选择,却是唯一选择。
解铃还须系铃人,系铃却未必能再解铃,即使解下了,捆绑的痕跡却依旧,
心难解,也难结,这解又结,更是难解。
如果生命该有意义作为开始,这意义的开始则因为你而有生命,
你是我等的人,我是等你的人,也是最爱你的人。
自从峰哥加入竞技啦啦队社之后,就很少在学校看到他了,即使我跟他一起住在外面,他也总是回来拿个东西或换个衣服就走人,而我因为晚上有打工,跟他之间也没什么机会能碰面。
也许就像阿政说的,峰哥这次是玩真的。
我问过峰哥,他对于竞技啦啦队的感觉,是基于热情还是另有所图,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给我1个很猥褻的笑容。
「听我说,我这次是认真的。」在一次遇到时,他突然这么的跟我说。
「你哪次不是认真的。」
「就这次,我是认真的,认真的程度比期末考陷入二一保卫战时还有过之而不及。」
「期末考跟啦啦队哪个重要?」
「啦啦队。」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被学校二一跟啦啦队哪个重要?」
「当然是二一重要……」
「你果然很认真……」
他是一个做事情力求完美的傢伙,美其名是这样说,但说穿了只是他处女座的龟毛个性,就拿我跟他同住的寝室来说好了,他的衣服一定是折的整整齐齐,棉被也是有倰有角的,书桌更是不用说了,在他的书桌上,就算你手指用力往桌角擦过去,也不会有一丝脏痕,对于处女座的他而言,这没什么不好,但一旦过头就会让人觉得很龟毛,甚至很火大。
你无法去想像,一个男生会把鞋子摆一排,就像部队在阅兵一样,而且每双鞋上的鞋带两边一定是等长,而且绝对是正面;在他的书本里,你找不到有任何折到的痕跡,即使整学期使用下来,整本还是像新的一样,也或许正因为这样的个性使然,他那年才会以跌破眾人眼镜的优异成绩考上台大,即使他后来选择了中山就读。
就算你正在睡觉,他一样会把你挖起来,就只因为你他妈的衣服不小心丢到他床上,那种洁癖的程度,我想连女生都叹自斐如。
他跟小郁之间的发展,依然是零,正如同他说的,所谓的比赛是不要输在起跑点,而他则是还没踏上白线就输了。
对他而言,至少知道自己的在哪里,那我呢?
在我跟阿政以及锋哥当中,感情发展最快的就是阿政,他长的其实不差,但是也没很帅,就像峰哥说的,要论帅,如果他能够沾到边,那么我跟阿政可能连边都看不到,而现在那个当初说离边最近的人,却是死在起跑线,而且还没机会跟人比就输了。
而那个看不到边的阿政却在入学之后没多久就被把走了。
「你确定他是被把走的?」峰哥问。
「恩,他是这么说的。」
「你知道被把走的意思是什么吗?」
「听说好像是他系上的直属学姊先倒追。」
「他是什么系的?」
「数学系。」
「他有用毒品控制她吗?」
「应该没有。」
「数学系的女孩都这么单纯吗?」
「不一定吧。」
「早知道我当初就念台大了。」
「所以你是后悔了。」
「不,我只是痛恨,我才不在他身边几个月而已,他就变成这样,身为男人,一点矜持都没有。」
「今天如果是小郁倒追你呢?」
「不用说了,一定是跟她走。」
「……」
阿政的学姊是个很漂亮的女生,也因为如此,他时常把学姐的照片放在sn上,为的就是让我们随时看到”他们”的情形,峰哥说这样的行为就跟畜生没什么两样,有了女人忘了朋友,但他自己却也跟畜生一样,忘了朋友只想女人。
不管是朋友也好,畜生也好,至少他们都有自己追求的方向和理想,跟他们比起来,我的生活就显得单调许多。
吉他社是个会让人失去战斗力的地方,在我进去之后没多久,即使是远在台大的阿政,也能感受到我现在的情形,比起竞技啦啦队每天的丢来丢去,以及正妹如云,在这边你看到的,除了披头乱发的流浪汉社长,还有那个很爱玩手机的车神之外,剩下的两个人就不用说了,号称是创社员元老的阿伟,自从第一天进社团看到之后,就再也没有遇过,最后一个阿杰,从我知道社团有他存在以来,他一直都在睡觉,而且睡觉时间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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