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人生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和我认识并不算很熟的女孩,至少小沁对我来说是这样。
那是我第一次陪女孩喝酒,而且是喝到乱七八糟,虽然乱七八糟的人是她而不是我,但我也承认,峰哥给我的保险套,让我心里的感觉也很乱七八糟。
回想以前,过去的很多第一次,认真要说的话,可能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就好像我第一次因为没考一百分而被老师打手心时,因为他的第一次,让我第一次会想对着他骂「干」,虽然说那是种本能的情绪抒发,但从那之后,我却像是上癮似的,再也改不掉我会骂脏话的习惯。
除了我老妈之外,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女生面前光着一条内裤,我以为她会吓的花容失色,或者来个尖叫也好,但没想到却是我和峰哥吓到不知所措,可以的话,我们甚至想如果来个尖叫会比较好。
小沁很镇定,镇定到让我不知所措。
当我们穿好裤子让她进来时,已经是五分鐘之后的事情了,从她的样子看来,似乎已经酒醒了,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衣服,和浅蓝色的牛仔裤,还有黑色的内衣。
黑色的内衣不是我看到的,是峰哥说的。
「谁叫她的衣服顏色太浅,我不小心就看到了。」他说。
「你平常都这样吗?」在我开门让她进来时,她丢给我的问题。
「这样……是指怎样?」
「你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她意思是说,你平常都只穿一条内裤吗?」峰哥说。
「呃……只有在宿舍才会这样啦。」
「意思是说,还满常的囉。」
「恩,应该是这样。」
「所以这是兴趣囉?」
「这能算兴趣吗?」我疑问着。
「正确来说是习惯。」峰哥接着说。
「喔~」她刻意拉长了语调喔了一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从她眼里看来,似乎有几分鄙视的感觉。
之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自顾的在我们的房间里逛起来,虽然房间开放给别人逛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件很要命的事情。
就是峰哥的电脑萤幕还开着。
而且他桌面上的载点还在运作。
「这也算是习惯吗?」她指着电脑萤幕的清纯学生妹字样说道。
「……」瞬间我跟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镇定的神情一样令我们感到害怕,后来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但正因为这样,才更让我感到害怕。
到了晚上我1样回到老爹去,峰哥则因为离开社团没事干,便和我1块过去。
老爹的una姐依然帅气的点着一根细长菸在柜檯抽着,除了她之外还有零落的几个客人,小沁和社团的人也都在。
小沁示意我先坐下,突然间我察觉到店内一股很沉重的气氛在蕴酿着。
「你知道我们的用意吧。」沉默一阵子之后社团带头的流浪汉社长先开口了。
「你指的是接替主唱一职?」
「如你所见,小沁她也有她的打算,更何况在这年头,可以重新拾回课本唸书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恩。」我点头表示讚许。
「尤其是对她而言。」他话说完后我突然想起那晚小沁喝酒时对我说她的过去。
「我何得何能,况且我什么都不会,连吉他都不会谈。」
「你放心,我们会教你的。」
「在我们的专业教导之下,别说上台了,就连角逐金像?都不是问题。」
「金像奖不是演戏的吗?」我说。
「呃……是金马奖啦。」
「靠,金马奖也是演戏的阿,话说回来上次的金马影帝居然被赵又挺拿下了。」峰哥说。
「呃……」
「你要说的是金鐘奖吧。」
「阿,哈哈,哈哈哈哈,对啦,金鐘奖,对,就是金鐘奖。」虽然他极力辩解,但我却很担心。
让一个金鐘,金像傻傻搞不清楚的傢伙来教我,说真的我不敢抱持任何期待。
「放心,我也会帮你的。」旁边的小沁也插入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样说时,让我顿时安心不少。
「放心,我也会帮你的。」峰哥说。
「你除了在电脑抓a片之外,你还会什么。」小沁说。
「有!」
「?」
「烧a片,而且都是航空版的喔。」
「什么叫做航空版?」
「就是……」还没等他说完我连忙把他嘴巴摀住,因为我想起高中他刚入学时在班上发生的事情。
「总之以后就麻烦各位了。」我连忙起身像他们作一个礼貌性的鞠躬。
就这样,我除了上课之外,所有时间都耗在社团上,峰哥因为没地方去,也跟我一起,他对吉他没什么兴趣,不过他倒是很喜欢打鼓,每次一坐上打鼓区,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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