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如果这是童话故事,薇薇相信自己的恨意足以让她的体液变成岩浆烫死他。现实世界她的恨仅仅是恨,什么也改变不了。
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故事是虚构,即便在神话里,夸父不也没有追到太阳、精卫愤而填海亦未成功么?也许会有人跳出来说虽然他们失败了,但他们的努力不会化成泡影,他们的精神代代相传什么的……那她呢?她有什么精神好传承的。长青是她的直系后代,那她该从小教他和他的父亲作对吗?
这可不是有意思的事,薇薇没有看他们父子相残的兴趣。自己的仇自己报,她不想牵连旁人,哪怕那人是她的儿子。
沙克达伸出舌头舔舐着乳沟里流出的草莓汁,好像那是能让他长生不老的仙露琼浆。他压到了子爵,它上了年纪懒得动弹,换作从前早喵喵叫着从薇薇身上下去了,现在宁可忍受这点不适也不愿意挪窝。
他用舌头卷着稀烂的草莓果肉喂到薇薇嘴里,她才吃了一肚子水果,这会嘴里的味道甜滋滋的。
她想起他们做过的一件很恶心的事,前几年夏天沙克达弄了一木盆的葡萄让她踩,说准备用这个酿酒。薇薇知道古代的葡萄酒是用脚踩出来的,可是那是她平时泡脚用的木桶啊?而且沙克达还不让她去洗脚,说他想喝原味的。
这个人总能变着法子在奇怪的地方触碰薇薇的羞耻心,她被逼无奈在盆里也没踩多久。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葡萄不是脏东西,这个木盆大概洗洗还能用,她很勤俭持家的。
薇薇踩累了在椅子上坐下歇息,然后……然后沙克达他直接趴在盆上喝起来了,她的脚还在里面泡着!
他喝得津津有味,一口接一口,薇薇从来没觉得时间走得这么慢过。焦肉和子爵先后被吸引过来,好奇地探头朝盆里闻了闻,也不知道它们喝到没有。
最让薇薇崩溃的不是当时,而是两天后沙克达给她舔脚,吮吸着她的脚趾说她指甲缝里还有葡萄的香气。
薇薇和沙克达接吻的时候神游天外想了很多事,包括他叮嘱她出门在外注意饮食安全小心被下毒。
薇薇不想吃这个被压烂了的草莓,舌头几番推动把它送回了沙克达嘴里。他明白薇薇的心思,把它咽了,并且负责薇薇的胸口舔干净。
说是舔干净,粘在上面的不过是从草莓汁换成他的口水罢了。他手指也染了果汁,要薇薇给他舔,她撵他自己去洗。他有些负气地当着她面在子爵背上抹了几下,用它的毛擦手。
他手干脆搭在子爵背上,把它当成一个搭手的地方。薇薇看着这只苍老的手,在失势前沙克达常年戴着金戒指,假死过后他手上不再戴任何戒指,但是留下的戒指印像是在说“过去不是想抛弃就能抛弃的”。
钻戒按理来说是一对,但他们两人只有一枚。薇薇洗过澡身上没留一件饰品,包括那枚钻戒。现在她不怕把钻戒戴出去了,当初沙克达送她的本就是适合在外戴的款式。以前她害怕别人看到无名指上的戒指问关于她丈夫的问题,现在有人问起薇薇,薇薇会告诉他们她的丈夫是一位历史学家,常年在国外出差。
“啊呀,它真是好命,就像你那便宜妹妹一样。我记得她是今年高考,怎么样,我记性还不错吧?她考上了哪个大学?”
提到陈慧,薇薇的表情柔和了些:“b大的建筑系,小慧妹妹很争气。”
沙克达抓了抓子爵背上的毛,由于沾上草莓汁变得黏糊糊的:“你不觉得它一只橘猫配不上你的贵妇气质吗?喜欢养猫,我给你再弄几只长毛的品种猫要不要?”
“品种猫在外国人看来也是本地猫,我们这边的狸花猫出了国同样算得上品种猫。子爵虽然不如缅因猫、波斯猫那种长毛猫漂亮,但陪伴了我这么多年,对我来说就像家人一样。这种常识一样的事,还需要我解释给你听,真是的,和你沟通好累。”薇薇撇撇嘴,拍开他的手,环住了子爵:“嫌弃它不是品种猫,那你别摸。”
沙克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你也没把我当家人。”
“你和猫能一样吗?”她眼珠转了转,“连瓦格纳是谁都不知道的老头,你觉得你配得上我这个年轻貌美的贵妇吗?识相点快让位,追我的青年才俊都在排队呢!”
薇薇不提瓦格纳还好,一提他脸都红了:“那家伙名字听着像鞋油和鸡尾酒,谁知道他是音乐家。我怎么配不上你?在犯罪领域我可是很优秀的,只是你看不到我的好。你以为走私枪支和杀人就很容易吗?我的敌人不止是警察,还有同行。老虎和老虎之间也存在竞争关系,我干的是要命的行当。”未等她答话,他捏着薇薇的鼻子,装作恶狠狠的样子:“不许牵着我鼻子走,听到没有?”
他捏住薇薇鼻子前她闻到了草莓的香气,她嘟囔着说“知道了”,他才放手。
薇薇到了特定的年纪自然而然对金饰有了兴趣,意识到它非但保值能力强而且做成的工艺品耐放、好看。
沙克达掏出一个戒指盒,她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很快被她掩饰了。
薇薇早就想通了,虽然沙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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