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晚长得太好,其实什么耳朵郁睢都想试试,而且要是可以,最好是用术法让陈山晚长对有感觉的耳朵……
郁睢舔了下唇,把自己想的话说了。
陈山晚神经都绷起来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
“阿晚。”
郁睢可怜兮兮地搂着他:“阿晚阿晚阿晚…好阿晚,你最好了,求求你了……”
祂亲他,撒着娇:“我待会也变能通感的耳朵,还变尾巴给你玩好不好,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变,小狗都行,求求你了。”
陈山晚:“……”
他并不觉得他让郁睢变真的完全是给他的福利。
可郁睢就是明白,陈山晚真的抵不住祂撒娇。
哪怕郁睢比他高,体形也要比他强壮很多,撒起娇来陈山晚也还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甚至不会觉得违和。
于是他到底点了头。
然后他就确定了,确实无论谁长耳朵都是郁睢的套路。
他有,他被…得不行;郁睢有,也还是他受罪。
甚至郁睢还终于想起了他们的主仆契约,动作时还用那种很可怜且小心的语气喊主人,问各种问题,好像祂是来服侍的……
但语气之外的,就凶得不行。
所以仅仅一天,这东西也被陈山晚拉入了黑名单。
就是没有太黑,经过某位邪神的各种可怜卖惨手段,到底还是让陈山晚闭着眼睛答应了一周一次。
把世面上能想到的耳朵都来一次后才能结束。
——陈山晚已然忘了一次换五次的交易。
时间兜兜转转,就到了陈山晚和郁睢从底下世界回来的第二年,管理局的推进算是顺利,进展也不慢,陈山晚还迎来了自己的生日。
二十五岁生日。
其实他是不过的,他生日只过过十八岁那年的。
主要是他觉得麻烦。
爱热闹和怕麻烦并不冲突。
可郁睢想给他过,陈山晚也就随祂,反正就他们俩过,那便不麻烦。
到零点时,陈山晚就在夜间运动中收获了郁睢低哑的一声:“生日快乐。”
祂动作难得温柔:“今天是阿晚出生到这个世界的日子。”
郁睢轻笑:“得感谢老天对我还算不错。”
陈山晚恍惚着,等到结束了才反应过来祂说了什么。
他怔了会儿,在郁睢给他清理完后背过身拿东西时,没忍住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明明结束了,却跳得更快了。
甚至……
陈山晚很难得地在这种时候抬起手,搂住了郁睢。
郁睢都没有停顿地就反手抱住他:“阿晚,我有礼物送给你。”
陈山晚仰起头:“什么?”
郁睢轻咳了声:“有点俗。”
而且祂其实已经送过两次了…甚至可以算三次了。
郁睢把自己攥紧的手心摊开,就见掌心里放着两枚款式简单但刻着一个咒文的素戒。
陈山晚一眼就认出那个咒文是什么意思。
是情契。
陈山晚把自己的手放进郁睢的掌心里:“不俗。”
他轻声:“我很喜欢。”
无论多少次,郁睢只要送他,他就一定会收下。
郁睢勾起唇,给他套进了无名指,又把自己的手给陈山晚。
交换戒指这件事,他们已经很熟练了,但陈山晚的指尖还是有点发颤,也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什么。
没有太多的仪式感,双方却很满足。
尤其……
一觉睡醒之后,郁睢跟陈山晚说还有一个礼物。
陈山晚不明所以,就见祂出去了一下,然后端着一个厚玻璃花盆走进来,里面养着很漂亮的一支黑玫瑰。
看着不像是寻常的品种。
陈山晚怔住。
郁睢把花盆递给他:“之前说过的,会送过你一朵花。”
不是用来吃的,而是摆着好看、但不会凋谢的一朵花。
陈山晚瞬间就从记忆里翻出来,他红了耳尖:“都说了我不是……”
他对上郁睢含笑的目光,到底还是说不出违心的话了。
郁睢猜得没错,他是舍不得吃琉璃花,因为那是郁睢送他的花。
“阿晚,”
郁睢把花摆在一边,垂首亲他:“你好可爱啊。”
陈山晚不想理祂。
郁睢“嗯?”了声:“怎么心情还有点不好?”
陈山晚微垂眼:“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你活了不知道多少个二十五年了。”
他还没把那句感觉在跟老妖怪谈恋爱说出来,郁睢就笑吟吟地环住他,语气温柔且眷恋:“但我觉得我才活了十九年。”
陈山晚顿了顿。
他是在六岁那年见到郁睢的。
陈山晚闭上眼,不可避免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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