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就打上了?”韩木非常震惊。
周延二话不说就往那边跑了过去,韩木紧随其后。
进宿舍里一看,霍新空和严宵的衣服乱了,也有皮外伤,但脸上一点伤都没有,两边人拉架拉得有些费劲,余飞在那儿气得抓狂。
“我他妈真开眼了,你俩是小孩打架吗!啊!”余飞抓着脑袋怒道。
周延和韩木赶紧过去拉架,不多会儿霍新空的严宵的距离一下拉得很远。
霍新空被周延强行推进那间屋里,韩木则强行拉着严宵往宿舍外走。
这儿是祖国边境,天气是真的冷,韩木叉着腰呼出一圈白气,转头看着神色有些煞气的严宵,“我现在信段队说的话,你跟副队从小就不和啊?”
严宵没说话,看着远处沉默,侧颜英俊冷峻。
韩木抬起胳膊肘搭在严宵肩上笑,“说说吧,你俩怎么回事儿,一见面就打架。”
“没原因,就是忍不住想打他。”严宵冷声道。
韩木失笑,“所以副队也是?”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俩从小就这样,没有原因就打。”严宵用舌尖顶了下腮帮子,冷笑一声,“我刚进去没多久,他也刚从屋里出来没多久,他看我的眼神挺不爽。”
“所以呢?”
“所以就打了呗。”
韩木抓到问题所在,“既然你俩一见面就打架,那为什么在基地的时候你俩没打?和谐得很。”
严宵想起段守说过的话,霍新空比以前稳重成熟了,在基地里确实挺和谐。
但刚才他一进宿舍没多久,正好看见霍新空从屋里出来时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确实对他的到来充满不爽,带着压制不住的怒火,都快烧到他身上了。
“不知道。”
韩木一愣:“啊?”
严宵没再说话,转身进宿舍里,韩木急忙跟了上去。
这时周延从屋里出来,身后跟着出来的霍新空掀起眼皮冷冷看了严宵一眼,转过头去。
大家不敢提及刚才这俩突如其来的打架这事儿,只是看着周延和霍新空。
本该由霍新空负责讲这次任务内容,但看霍新空那个样子怕是懒得说了,周延只好代替他给大家讲了。
周延讲了差不多半小时才讲完,看着认真倾听的战友们,“大家听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
大家默契没有出声。
“很好,你们好好休息,明早再行动。”周延转头看向余飞,“你跟我们去屋里。”
周延说完便拽着霍新空的胳膊又回那间屋里,余飞抱臂跟着进去,那扇门被他顺手关上了。
严宵下意识抬眼看向那扇紧闭的门,被韩木拉着进一间屋里去了。
严宵和韩木住的这间屋里是六人间,他睡得不是很踏实,剑眉微蹙,无意识用口型说出三个字。
霍新空。
可能是跟霍新空打架时手碰到那具硬实的身体,有种别样的感觉,也可能是禁欲太久了,竟然做了一场香艳欲滴的春梦。
他梦见霍新空全身赤裸,肌肉线条悍利漂亮,硬实饱满,跨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一双凌厉的眼眸深邃迷人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意不羁,慢慢凑到他耳边,如情人般暧昧耳语。
“严宵。”
严宵猛地惊醒,很快感受到有股热流迅速汇聚到下腹,隔着军裤隆起小帐篷,硬胀得难受,忍不住岔开腿让它就这么顶着。
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不好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只能靠意志力克服那股欲望。
过了一会儿它终于软了下去,呼了口气。
严宵睁眼,锐利的眼眸看着天花板思索半响,勾唇邪性十足。
很好,他决定把霍新空压在身下操。
滋味儿应该比那些他操过的炮友更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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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纷飞,寒风如刀般刮过面皮生疼。
银装裹裹的雪地一路脚印,两道身影如疾风般往前奔跑,很快找到掩体的地方藏好。
韩木用厚实的手套擦掉嘴角的血丝,半个身体趴在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往下面看,眯起眼睛压低声音说:“坦克,他们好像在休息。”
由于任务需要,霍新空他们都用外号方便联系。
霍新空因为老爱叼着根棒棒糖,所以大家都默认叫他棒棒糖。
周延叫羞羞,这是霍新空非要叫的,因为周延有时候很容易害羞脸红,除了几个老兵知道以外,其他战友都好奇死了,等任务结束之后再一探究竟。
因为这事儿,周延独自生闷气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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