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他一步赶到的内官已经将萧元英扣住 ,那又毒又蠢的家伙还在色厉内荏地叫嚣着:“你们干什么?!本殿下可是父皇唯二的儿子!本殿下的儿子会是太孙,以后本殿下就是太上皇,你们岂敢如此对我?!小心我……”
见到萧问阙进来,他的叫嚣声顿时卡住,“父……父皇……”
萧问阙面无表情地快步走到他面前,一言不发,对着他抬脚就是一踹,抓着他的内官们一松手,萧元英顿时被踹的砸在屏风上,跟着屏风齐齐倒在地上。
他整个人抽搐两下,猛地喷出一口血!
眼看着萧问阙还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萧元英被吓得瑟缩起来,整个人惊恐地往后缩,他完全没想到,萧问阙会对他下手这么重,他可是父皇唯二的儿子!
在萧问阙那一踹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但现在,他是真的怕了。
他衣衫不整,外袍还远远落在地上,又吐了血,看上去狼狈至极,像极了丧家之犬。
萧问阙抬手叫人,指着萧元英道:“把这个玩意儿拖出去跪着。”
内官抓着萧元英,就要无声撤退,却又听萧问阙道:“跪远点儿。”
“父皇!父皇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父皇……父皇……”
随着萧元英的声音渐渐远去,萧问阙这才看向床上的人。
帐幔中,那道朦胧的身影已经被剥得只剩一件里衣,系带微微散开,隐隐约约能瞧见雪白中泛着红的肩头、锁骨还有胸膛……
在长安养了好些年,楼风吟养出了一身细腻白皙如绸缎的好肌肤,乍一看过去,只觉得眼前是梦中才有的淫艳场景。
萧问阙下意识偏开头去,解下身上的外裳便盖在楼风吟身上。
“来人,叫太医!”
再回头,就见他一个转眼的功夫,楼风吟便推开身上的衣服,一边忍不住推开,又一边难耐地磨蹭,急促又粘腻的喘息哼叫声不绝于耳,饶是萧问阙想不听,却也做不到,他更无法让楼风吟不要发出这样的声音,此时的楼风吟显然已经意识不清,不认得人,更控制不住自己。
萧问阙又舍不下他,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在屋里。
接下来的每时每刻,对殿内的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
太医来的很快,胡子都要跑得飞起,急匆匆赶到后,萧问阙也不让他请安行礼,直接让他诊脉。
楼风吟的手乱动,萧问阙不得不扣着他的手臂,还要注意不要碰到他的经脉,免得影响太医诊脉,萧问阙的手下是楼风吟细腻的肌肤,这触感让他瞬间回想起方才看见的画面,一股燥意涌上心头。
“陛下,此药并非大楚的药物,应当来自西北,药效比寻常药物更猛烈,且已经融入殿下血脉中 ,此时熬煮汤药已经来不及。”
“且用汤药压制乃下策,对身体影响最大,此药伤身,若想减少伤害,需将药性激发消散。”
太医说的得直白,萧问阙也不是傻子,当即叫人进来,“派人去通知太子的人呢?太子现在到哪儿了?”
内侍战战兢兢下跪,“回陛下,听东宫的人说,殿下出宫去处理西夷王子遇刺一事,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了宫……”
萧问阙就是傻子也不信这是巧合。
他转头看向太医:“有没有其他办法?”
太医面露迟疑,他觉得今日之事怕是会朝着难以想象的方向发展,可他作为一个小小的太医,又能做什么呢?皇帝问他有没有帮助楼风吟的办法,他也只能据实相告。
“哥儿的身体本就与男子不同,若是男子,泄出即可缓解,哥儿若想发泄,确实要从内……”
说到此处,饶是太医,也不好继续说下去。
萧问阙可以不在乎婚前还是婚后的名声,可太子不在,他总不能为了那点名声,便不顾楼风吟的身体。
片刻后,太医小心地从殿内出来,而福公公也出来让一名小内侍附耳过来,在听到福公公的吩咐后,小内侍心头一跳,战战兢兢地离开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知从哪儿捧来一个盒子,盒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盒子呈到萧问阙面前,他看了一眼,便挥手让人进去,自己则是转身负手出了殿门。
见他似是想走,福公公出声道:“陛下,您不等等,看世子殿下是否安稳吗?”
萧问阙脚步顿住,一时既想走又迈不动步子。
不等他纠结多久,殿内便传来啪的声音,还有小内侍白着脸跪在萧问阙面前,“陛下,世子殿下他……不认得奴婢们,不让奴婢们近身。”
萧问阙站在门口半晌,目光望向殿内,似要透过重重阻隔看见那在床上之人。
耳边隐约还能听见对方难受的声音。
当天上的明月都不知醉了几轮,夜风也不知吹了几个来回,萧问阙觉得应当是许久许久,却又好似不过一瞬。
他微微闭目,沉声道:“都出去。”
众人皆是心头一跳,魂魄都差点出窍 ,纷纷从殿内离开,万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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