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傅宁辞隔空狠狠点了她一下,正想反击回去,却被容炀打断,“你又怎么了?”
“他没事,他没事。”苏姚姚愣了两秒,噗呲一声笑出来,“他快好了。“
“姑奶奶,办案呢,严肃点。”傅宁辞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随手抓了个纸团砸过去,又冲容炀笑了笑,“我没事,她抽风了,你别理她。”
容炀垂下眼睫,像是为了掩饰尴尬,继续去看监控,傅宁辞咳嗽一下,“夏启肯定和这件事有关系,但现在资料的确也太少,你别搁着瞎蒙了。这样,我去一趟三染市,试试看能不能请器灵”
“等等。”容炀专注地看着屏幕,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让人有一种要伸手替他抚平的冲动,他挪动了一下鼠标,把某一个持续十来秒地录像片段又反复地看了一遍,直起身道,“执念是什么我不确定,但刺激他入魔的直接原因应该是这个。”
屏幕上的一处被放大,定格在干尸的左手处,原本死物一样的左手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极轻微地跳动了一下。
那仅仅是短暂地一瞬间,要不是容炀放大了,傅宁辞觉得自己只看一遍说不定也略过去了。“这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容炀把屏幕缩回正常的尺寸,将鼠标指在旁边一个傅宁辞下午见过的人脸上,“宋之舟上任巡馆的时候。”
“我感觉不太妙。”苏姚姚盯着宋之舟的脸看了一秒,伸手勾过旁边堆得很高的一沓文件,那是今天送来的博物馆工作人员的信息登记表。她翻出宋之舟的那一份,粗粗一看,将其中一页拍到桌上,只见家庭住址那一栏赫然写着景明山。
“那边有房子?”苏姚姚这一勾,带得旁边的文件掉在了地上,傅宁辞一边收拾,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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