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 或许还不如他对我的真。
但我惯会伪装,或许在旁人眼中, 我不过是强撑着不掉分,实则难过极了的。
至于和林铮之间的争斗。
纵使我输了,也不至于太伤筋动骨,毕竟我赚钱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局限于某一个领域。
更何况——我未必会输。
然而,我虽然说的是实话,齐康却也觉得我是在故作嘴硬,他像是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又说:“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给你做夜宵。”
“你要做什么?”我歪过头问他。
“会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安抚似的亲了亲我的脸颊,脚步却很快,像是生怕会饿到我似的。
我抬起手,用手指抚过他亲吻过的地方,纵使克制,却难以遏制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真的很喜欢他偏爱我的模样。
如果说回来的时候,我内心还有些失落与阴郁,那在齐康的一番操作之下,我的情绪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治愈,整个人像是充满了电,又可以从容地面对眼前的“小波折”。
我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齐康端来了一碗面和一碗疙瘩汤,对我说:“咱们一起吃,你想吃什么,那就吃什么。”
面条上和疙瘩汤上都撒了葱花,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空着的碗,我盛了半碗面条,尝了一口,比想象中要好吃。
吃过了面条,也吃完了疙瘩汤,齐康问我:“要睡么?”
我摇了摇头,说:“要通宵加班,你先睡。”
“我陪你加班吧,”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没什么犹豫,“虽然我什么都不会做,但你忙你的,我看看书也是好的。”
“熬夜伤身,你去睡。”
“我睡不着,咱们的年纪一样大,熬个夜,第二天一起睡也没什么妨碍的。”
或许是“和齐康一起熬夜”这个选项太过诱人,我在思考片刻后,点头同意了。
我的房子很大,自然也配备有专供加班的小型会议室,工作人员帮我连上了所有的用得到的电子设备,调试了远程的会议模式,我开始一边加班一边开会。
我与林铮之间主要的竞争领域是游戏。
我在游戏这个领域算得上“前辈”,这些年旗下公司的爆款游戏层出不穷,几乎占据了行业三分之二的总流水。
林铮则是“后起之秀”,但我不太看得上他,因为他这人不太讲行规。
做游戏,某种意义上,得“讲点良心”。
每一个游戏公司里都有一大批精通心理学的员工用于设计环节,来留住更多的玩家,来让玩家氪更多的金,来让玩家上线时间更长。
然而大部分游戏公司,都会在内部划一个线——不能做得太过分,至少不能毁了绝大部分玩家的生活,薅羊毛也要讲究可持续的发展。
然而林铮的公司,做游戏时是没有这条线的,甚至是没有“防沉迷机制”的,因而玩家“出事”的概率远大于其他游戏。
除此之外,林铮家的游戏主打暗黑、色情、精神控制,而且搭配了非常“先进”的游戏内交友模块,这也促使了大批网恋的诞生——如果只是网恋,倒也罢了,但因为游戏题材的特殊性,还会伴随着诸多特殊的“爱好”和“癖好”,聚集了一群“狩猎”他人的“心理变态”,很多玩家一不留神,就会陷入极度危险的漩涡之中。
然而,尽管负面新闻不断,林铮旗下游戏的流水依旧节节攀升,巅峰时甚至可以和我旗下当时最赚钱的一款卡牌游戏打平。
我那时候其实还在沉迷靠投融资赚钱,但无意间在老玩家论坛刷到了控诉林铮的帖子。
林铮公司的做法擦着法律的边界,纵使诸多玩家抗议,依旧无法让他得到任何惩罚。
但我认为我有能力给他一个教训。
于是我花费了大半年的时间,带队推出了全新的游戏,并且提高了一倍的氪金兑换值——也就是说,原本,氪金1元能得到1个钻石,现在可以得到2个。
好玩、便宜、容易、安全,集合了这四个元素,我推出的新游戏迅速风靡起来,夺走了林铮家游戏四分之三的流水。
林铮自然也咽不下这口气,他仿照我旗下的爆款游戏出了新游戏,直接与我对打起来。
我们缠缠绵绵打了两三年,我赢得多,输得少——玩家也不是傻子,林铮“竭泽而渔、要钱不要玩家命”的做法也算声名远播,在同样好玩的前提下,自然会更偏向我。
得玩家者得天下,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也是一直这么贯行的。
然而,游戏这个市场,玩家并不是决定利益的唯一因素——摆在每一个游戏从业人员面前,最要紧的东西就是版号。
如果没有版号,那意味着这款游戏是非法游戏,内部不能设置任何充值渠道,也不可以上架任何官方的下载平台。
游戏版号一贯是“僧多肉少”的,而我依靠的“靠山”,过往能够帮我合理合法地运作到一些版号。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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