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dows系统版本、确定、去掉所有勾选、保存到d盘,确定,确定,安装并启动。”
齐康很听话,顺利启动了软件,然后开始输入账号和密码,他输入得有一点慢,我忍不住伸出手,压在了他的手上,辅助他移动鼠标。
我将鼠标移动到登录界面右上角的一小片二维码上,对他说:“按下鼠标左键。”
“好。”
他按了一下,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完整的二维码。
“打开手机软件的扫一扫功能。”
“好。”
手机界面弹出来了一个是否登录的提示框,这次齐康不再需要我提醒,直接点了确定。
电脑上的二维码被一个巨大的对号所替代,终于可以顺利登录,齐康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喜悦。
我松开了握着他的手的手,对他说:“熟悉一下界面,有不太懂的地方,再问我。”
“你好厉害……”齐康感叹了一句。
“还好,我做游戏要靠电脑吃饭。”我想了想,又问他,“那你ps的软件是怎么装上的?”
“有相关教程,我买了正版的软件,不太懂的时候,就打电话问客服。”
而其他软件的安装没有教程,也没人教你,你装起来就有些吃力了。
我没把这句话说出口,我不想让齐康感到尴尬。
不熟悉电脑操作并不是他的错,而是丁家父子没有给他使用电脑的时间和机会——丁龙是有电脑的,除了电脑还有笔记本,然而这些设备都在丁龙自己的卧室里,显然没有分享给他人的打算。
“以后如果不太懂,就来问我。”
我码出了这一行字,点击了发送键,只听“叮——”的一声,齐康收到了消息。
他用电脑码字的速度明显要比用手机时慢很多,他低头注视着键盘,有些艰难地寻找着每一个字母,我看在眼里并未多言多语。
过了几十秒后,齐康终于按下了回车键。
我的屏幕上也多了一行字——“好,我不太敢问我的同学,要多麻烦你了。”
“我们是夫妻,谈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老公,老公。”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凝固了三秒钟,才开始重新撬动。
“我在呢,你今天要做什么作业?”
“老师让写一篇学□□结,要电子版的,800字以上。”
“好写么?”
“我知道该怎么写,但是码字太慢了,有点吃力。”
“要我帮你忙么?”
“不用,我慢慢写,很快就会熟练的。”
“你用什么软件在写?”
“wps。”
“换word试试。”
“嗯,我是个word党。”
齐康扭过头,疑惑地看向了我,似乎不太懂“我是个word党”是什么意思。
但他很听话,打开了系统自带的word,然后把wps里的内容小心翼翼地复制了过去。
我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觉了问题,就发一条讯息过去。
“更改字体,宋体,小四,单倍行间距。”
“标题改成黑体。”
“加页码。”
……
齐康每一条都听了,800字最后码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小心翼翼地点了保存,我提醒他改了文件名。
写完了文档,又要通过邮箱发出去,这里遇到了一个难题——齐康没有注册好的邮箱。
我当然可以辅助他注册一个,但我依稀还记得,他说过,他曾经有过一个□□,只是太多年没上去过了,可能已经被系统收回了。
抱着“试一试也没什么”的想法,我问齐康,你还记得你的号码么?
齐康说出了一串数字。
我开了自己电脑上的□□软件,输入了这一串数字,然后将光标移动到了密码栏,问他:“还记得密码么?”
“你的名字和我的生日。”
我的手指又短暂地“凝固”了一瞬,我想到那一年,我和齐康偷偷摸摸地去了县城的网吧,一起去做一件很冒险的事——我们注册了两个□□号,他一个,我一个,因为听说名字的拼音和自个的生日是很愚蠢的防盗密码,于是他的□□号用我的名字和他的生日,我的□□号则是用他的生日和我的名字。
我的□□号后来因为防盗等级不够,最后被迫改成了一个复杂的密码,也有几年没登陆过了。
我收回了思绪,输入了齐康给我的密码,然后并不意外地发现“无法登录”,需要重新找回密码。
我点击了找回密码的界面,打开另一个软件的聊天窗口,问齐康:“你的三个密保问题都是什么?”
我等待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他的回答。
“我记不太清了,但如果是与人相关的,那就都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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