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张口结舌,她急急的喝了一口咖啡,在带着苦涩味道的咳嗽中,宋主任成熟温润、值得依靠的形象逐渐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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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里静悄悄~~铁子们,冒个泡吧,哪怕催更都行~~
酒吧
光影摇曳,交错暧昧的色调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欲望。香烟与美酒催化着暗夜中流动的靡丽,碎镜一般的灯光打在光怪陆离的脸上,好像灵魂也七碎八裂,拼不完整。
“我是来应聘的。”
秦见好像天生便与这样混乱的暗夜契合。他穿着宽大卫衣扣着帽兜,额前的碎发切割着淡漠的目光,他从口袋中抽出一只手指了指贴在玻璃幕墙上的招聘信息。
穿着银灰色西服,头上倒了二斤头油的酒吧安保,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身前的少年,露出一个了然却不屑的眼神,他向身后歪了一下头:“进去从吧台左转找黄经理。”
秦见几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散漫地走进了欲念横流的“极乐”之地。
一脚半入,疯狂的光影和震耳的音乐瞬间砸了过来,没什么见识的秦见怔了一下,可仅就一瞬,他便又与这喧嚷失控融在了一起。
没有依照安保的指示去找什么黄经理,秦见站在角落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谁知这最深的一隅也非清净之地,一对鸳鸯正在这里拉拉扯扯。穿着红裙的纤细女人似乎在躲避对方的纠缠,她快步从秦见身后而出,慌乱的差点与他相撞。
“当心。”在女人踉跄的时候,秦见下意识的扶了一把。
不知是不是秦见多心,女人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似乎有些诧异。幽暗的灯光下,凌乱的头发和帽兜只让少年漏了半张脸,女人也仅仅只看了半秒,便一下子推开他,快速往门口走去。
被女人飘动的长发抽了一脸,秦见觉得广告里的话就是扯淡,这他妈哪有悸动,分明就是晦气。他吸了一下鼻子,忍住了一个喷嚏。
“秦见?”一个惊讶的声音在少年背后响起,“你怎么在这?”
秦见转身,见到熟人。
在这种地方能遇到熟人,秦见也颇为吃惊。不过这人是秦三又显得理所当然。
秦三爱玩,早早辍学也是因为爱网吧胜于教室,曾经连续三个月吃住网吧的辉煌战绩至今无人能及。网瘾淡了之后便做了街溜子,什么时兴玩什么,什么有趣玩什么,经营台球厅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赚的钱都花在了“玩”上,其余只要饿不死就行。
因而他出现在酒吧实属合情合理。
“三哥”
秦见的话刚出口,就被火急火燎的秦三拦了下来,他同秦见讲话,目光却一直看着刚刚经过的女人背影:“小孩子家家的,来这里干什么,你真是什么地方都敢进!快点回家,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他越过秦见,向那个身影追了过去,边追还边履行“三哥”的责任:“秦见,听到没有,快点回家!”
闹人。
秦见的目光越发不耐,他快速地将刚才的两人抛诸脑后,继续在幽暗的酒吧中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宋城南坐在酒吧最偏的包厢中,抿了一口酒。那酒只在唇边晃了晃,连嘴皮子都没沾湿。
“宋老板看起来不像是酒量不好的,怎么这酒不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笑着开口:“要不,换换?”
男人矮胖,面相精明,架着一副眼镜,半点斯文未添,看起来越发獐头鼠目。他面上笑着,却不及眼底,探究窥察的眼神遮也遮不住。
“宋老板酒量”坐在宋城南身边的一个细瘦男人局促地开口,他看起来诚惶诚恐又唯唯诺诺,觑着两方人的脸色,好似谁也不敢得罪。
“不必换。”宋城南截了他的话,从容的将酒杯推远,“喝酒误事,生意重要。”
“宋老板说的对。”胖子靠到沙发座椅上,瞥了一眼身后站着的保镖,立时便有人送上了一盒雪茄。
“那抽一根?”男人递了一根过去,“生意不急,货在那总归跑不了的。我在鸟不生蛋的地方已经待了大半年了,今天怎么也要消遣消遣。”
宋城南接过雪茄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好东西,不多得。”
“宋老板识货。”男人哈哈大笑,他嘬了一口烟表情猥琐,“不过今天还有好货给你验。”
“人呢?”他转头问保镖。
“来了来了。”包厢的门应声而开,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妖娆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d家最新款的花色西服,头油比门口的安保倒得还多,苍蝇落在上面也得练个劈叉。
“不好意思,让贵客久等了,为表歉意我把我们这最好的少爷都带来了,老板们挑挑?”
妖娆的男人身后鱼贯而入四五个年轻青年,打扮入时,光鲜亮丽,但若说是“极乐”最好的少爷却假话。
不怪黄经理怠慢,坐着的这群人选了一个最偏最差的包房,点的酒水也多是中等,万把块的消费,自然配不上头牌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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