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不是秦见与宋城南的良夜。青年挑起狭长的眼睛,目光在宋城南脸上游走了一圈,然后嗤的一笑:“宋主任,还记得你曾经和我说的一句话吗?”
“什么?”
“永远不要对生活认怂。”青年收起手机,直起身子,脸上绽出笑容,“可你才是那个最怂的。”
“我明天没空,就不奉陪了。”
青年的身影没入深沉的暗色,今晚确实与良夜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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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出轨炸出来好多人啊~~~大家不要对宋主任失望啊,其实他很好的。
蚊子包
夜里一点,除了夜猫子,会喘气的都睡了。
一个穿着制服的小民警往自己的胳臂上拍了一巴掌,不出意料收获了满掌血:“这蚊子也太凶了,老k要是再不来,咱们怕是都要献祭了。”
有人从后面伸长脖子向前面瞧:“宋哥呢?”。
小警官努努嘴:“路旁的玉米地里埋伏呢。”
“那不得被蚊子吃了?”
“听说他原来在部队时有次演习带着狙击枪,在树林里趴了三天三夜,期间只喝了几瓶水。”
“牛!所以只有宋哥拿奖金我不嫉妒。”
“嘘,不要分散注意力。”小张警官打断了几个年轻警员的小声交谈,他做了一个凌厉的手势,几个人缩着身子往墙脚又靠了靠。
夜里的声音总是被无限放大,即便来人已经将步子放到最轻。
浑浊的夜色中,鞋子踩在砂石地上的声音先一步传来,然后一个瘦削的身影逐渐从黑幕中挤了出来。夜色的掩盖下,那人面貌不清,头颅却异常硕大,像麻杆上顶了一个机器猫的脑袋。
所有蹲守的警员屏住了呼吸,枪栓已经悄悄拉起。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身为二组组长的小张警官将手枪托至脸侧,“行动”两个含在口中,随时都可以下达抓捕的命令。
“喵!”
忽然一声惨烈恐怖的猫叫声撕开紧张的氛围,夜行人蓦地停下脚步,身子瞬间佝偻,野猫从他脚下箭一般的窜过,吓得他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不是老k。”小张身侧忽然响起一个低沉声音,他猛然回头,是宋城南。
野猫是他用石子惊扰的,趁着夜行人分神之时他迅速转移过来,伸手压下小张的枪:“不要打草惊蛇。”
夜行人目送野猫离开,大喘了几口气,又四下张望了一番才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行至一处破败的房屋,那人与埋伏的警员仅隔一个转角。距离近了,才看清他的巨大头颅是因戴了一个摩托车头盔,也正因为这个头盔,即便离得如此之近,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那人从怀里取出钥匙,轻轻拨动门栓开了将军锁,然后走进了院子。
正是抓捕的好时机,小张回头看宋城南,瞪着眼睛无声询问。宋城南沉着摇头,再次做出口型“不是老k≈ot;。身为组长的小张琢磨了一下,然后选择按兵不动。
十多分钟后,铁门再次发出声响,头盔男出门落锁,然后顺着来路慢慢的隐于夜色之中。
“真不是老k?”小张收了枪问道。
宋城南敛眉:“不是,这个人应该是老k的表叔。”
“他是来替老k取东西的?那我们应该暗中跟上,看看他什么时候与老k接头。”
宋城南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碎石,石子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我们跟上去会被他发现,这条村路只有一个出口,让另一组蹲守的同事跟上,盯紧了,决不能断了线索。”
用电话做了部署,小张拍拍肩上的墙灰揽上宋城南的脖子:“宋哥,你怎么看出那个人不是老k的?我看身形很像啊。”
“身形确实像。”宋城南将小张的胳臂拂了下去,抬手去挠脖子上的蚊子包,“原来走访的时候我就发现老k的表叔与他身材有些相似,远远看着几乎难以分辨,但是他表叔年纪大了,身上总会有些中老年人的习性,刚刚他经过玉米地的时候,我依稀看到他的裤子提得很高,腰带几乎扎在了腋下,这是农村中老年人的装扮,不到30岁的老k不可能这样穿着。”
话音刚落,小张的电话无声闪烁,他滑动接通,是另一组守在乡路上蹲守的同事打来的。
“头盔男进了小庄村,在村子中转了一圈最终进了张权家。”
张权就是老k的表叔。
“宋哥,你也太神了。”小张没皮没脸的再次揽着宋城南,“怪不得方所不放你,我是所长我也不放啊。”
“滚。”宋城南无情的将小张踢开。
一行人回到镇上,已经凌晨两点半,车子开进派出所院子的时候,正巧碰上了晚归的秦见。
小张从车窗伸出脑袋:“秦小见,上哪里野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夏夜的风褪去燥热,凉爽袭人。车子的四个车窗都最大程度的开着,以此表示对晚风的尊敬与欢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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