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秦见的眼睛吻了下去,边吻边扣住他的小臂,一把将他拉起来,往卧室的床上带。两个人身高体健,脚下凌乱,一下子双双倒在卧室的床上。宋城南用手护在秦见脑后,微躬着背,看似是保护姿态,其实是“压迫”。
他俯身在年轻人耳边呼着热气:“崽子,进了我门,上了我的床,你还是给我乖乖听话吧。”
言罢,宋城南偏头,吻住了秦见。
“唔!兔崽子!”男人迅速起身用手背擦了一下唇角,借着暗淡的灯光看到手背上隐约泛着血色,“下这么重的口?”
秦见将手搭在男人的后颈上用力往下一拉,恶言恶语:“宋主任,我说过了,想留下我,就要按我的规矩。”
他另一手在男人身上一抓,立时感觉到了身上人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他微微欠身,恶声化成了蛊惑:“宋主任,上次你不也很喜欢吗?”
宋城南的呼吸重了,他蓦地按住那手,眼中压着深重的欲望。
“不喜欢吗?”年轻人又问,吻一路到了耳朵,“这样呢?”他亲了上去。
“草!”宋城南将他用力压向自己,从牙缝挤出一句,“但凡让我有一点不舒服,我今天就让你这个崽子下不了床!”
秦见翻身而起,眸中拔出狠厉,拔除阴郁,拔出求而不得燥郁,只剩万顷柔情:“遵命,我的宋主任。”
夜深人寂,窗外雨声不绝,宋城南今夜滴酒未沾,却被酒气熏染得深醉,他手背压在额头上,眼底透出几分沉沦。秦见再次亲上来的时候碰到他唇上的伤口,宋城南“呲”了一声,秦见温柔的舔了舔,低声问着:“疼吗?”
“嗯。”宋城南依旧被细细密密的颤栗麻痹着神识,下意识的随便回了一句。
秦见又在那伤口上亲了一口,语调温柔话却说得狠厉:“疼就忍着点。”
“草。”宋城南被气笑了,“见爷,不是嫌我老了吗?怎么今天还这么热情?”
秦见嘴上含糊地敷衍:“吃醋了宋主任?”
“放屁!”宋城南踹了一脚秦见,“你倒是行不行?不行我来。”
“草,秦见!”
“见爷,烟。”
“崽子,别哭了,至少你哭得时候轻点行吗?”
“秦见,谢谢你回来了。”
水流声和风雨混合,或急或缓,堪堪遮蔽了房间里交错的杂音,一张简易防水帘隔住了浴室中的春光。洗手台上的手表,长针已转过二周,浴室中传来一声低叹:“见爷,咱素了四年不假,但也不能一次补回来啊。”
“你不想?”暗哑的声音压着欲望。
男人犹豫了一下,继而无奈:“你好歹让我换个姿势。”
浴室中一阵响动。
“这不行这太他妈了,咱换回去行不行。”
“宋城南,”年轻人的声音带着诱哄,“闭嘴。”
老古董宋城南根本没懂,依旧在纠结着姿势。只是亦没纠结多久,便又一次沉沦进无尽的热情之中。
浴室的门再度打开时,雨已经停了。一扇窗隔开,树梢晃动,雨后清新的空气吹进屋子,消散了不可言说的气味。一夜事毕,秦见与宋城南躺在凌乱的床上,肩并着肩,没有拥抱。
“天空的颜色变浅了。”秦见嗓音沙哑,尾音性感。
“嗯,要天亮了。”宋城南将烟蒂按在烟灰缸中,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水杯,给秦见灌了半杯。秦见喉结滚动,咽了,宋城南放下手,直视他,语气低而缓,带着不易察觉的忐忑与恳求:“秦见,如果我能抛开世俗,无惧偏见,再也不庸人自扰,你能再给哥一次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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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
锅中翻腾着小小的气泡,米香溢满了屋子。
宋城南套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赤着上身走进狭窄的厨房,他挤到正在煮粥的人身后,懒懒散散地拥了上去。下颌搭在年轻人肩上,他的双臂环上了那截昨晚兴风作浪的劲腰。
“见爷,真 t 牛逼。”男人用唇碰了碰青年耳朵上的细小绒毛,看着它们在晨光中一根根站立起来。
老旧的抽油烟机时常罢工,如今从锅中蒸腾而起的热气烫红了秦见的耳尖。
“你不多睡会吗?”秦见偏头扫见了宋城南肩上的牙印和胸前的红痕,顿时觉得这窄小的厨房确实有些热了。
“每天都出去跑步健身,生物钟形成了,躺不住。”宋城南打开烟机上的吊柜,从里面摸出一根烟,放到炉火中点燃,偏头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他在秦见腰间重重揉了一把:“见爷,真不能让哥一回?”。
秦见松开锅子把手,转身将宋城南压在墙上,在他结了痂的唇上亲了一口:“宋主任,现在这么流 ang,昨晚叫什么停啊?”。
宋城南夹着烟哧哧的笑:“也就我能架得住你这生荒子折腾,换一个人都得哭爹喊娘。”注:“生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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