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苓为自己的胡言乱语付出了代价。
她这个晚上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隐约记得哥哥好像用了三四个套子。
最后,她是被瞿榛单手抱回卧室的。
瞿榛也为自己的不知节制付出了代价。
原本计划今晚让妹妹帮他洗个澡,但做完之后妹妹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只能自己在浴室郁闷地冲了个潦草的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感觉自己手折了还得自己洗澡有点可怜,但洗着洗着,瞿榛的嘴角还是扬了起来。
。
瞿苓睡了个好觉。
醒来时,窗户外天光大亮,她窝在哥哥怀里,头顶就是他绵长平稳的呼吸声,还有他强有力的心跳。
好有安全感。
她稍微抬起身体,单手撑着头侧躺着看他。
另一只手悄悄伸出,指尖隔空描画哥哥俊朗的面容。
瞿榛脸部的线条很硬朗,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就连眉骨都很立体,是别人口中骨相就很优秀的类型。
她描过哥哥浓密的眉,勾过他的鼻梁,再到那对微微分开的薄唇。
手指忽地被他咬住,瞿苓被吓了一跳,连忙缩回自己的手。
她讪讪地笑:“哥哥醒了啊。”
“大清早盯着我发什么花痴?”瞿榛懒洋洋掀眼皮看她,眼底是他一如既往的戏谑神色。
看外面的天色,可能现在都快中午十二点了,算什么大清早。
瞿苓暗自腹诽一句,但偷看哥哥被抓包,还是让她脸上有些发烫,“哥哥······很帅。”
“找操?”瞿榛翻身压住妹妹,单腿卡进她腿间,低着头看她。
刚起床时,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微哑,磁性而又性感。
俊朗的眉眼低垂着看她,眼中的笑意减少了他面容带来的攻击性。
如果他没有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打着石膏的左手,这将会是个很有性张力的动作。
可是瞿苓恋爱脑上头,在她眼里哥哥做什么对她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她乖乖抬臂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身下小声开口:“想要哥哥操。”
“昨晚没满足你?”瞿榛低头在妹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起来洗漱,没要够也忍着,晚上再做。收拾一下客厅,下午田飞翔他们要过来一趟。”
提起不算熟悉的人,瞿苓怔了一下。
她想了想,才又小声问他:“他们会经常来看你吗?”
好像距离上次田飞翔来瞿榛家里,也不过一个多月。
“上次他们是代表组织来考查我假期生活,这次是私人交情来看望伤员。”瞿榛又翻了个身,跳下床活动了一下身体。
他没有再隐瞒什么,妹妹签了保密协议,能说的他都会告诉她。
“假期生活也要被考查吗?好严格啊。”瞿苓暗自咋舌,见过严厉管控的,没见过这么严的。
瞿榛回头看她,轻笑一声:“别的部队没我们这么严。”
他们的工作性质特殊,每个人的生活都必须在监视下,自由只是相对的。
而相应的,他们也会得到更好的待遇。
瞿苓小小答应一声,掀开被子下床。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身上一丝不挂。
而哥哥灼热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身上,毫不遮掩地用目光强奸她。
她又钻回被子里,脸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你、你怎么不给我穿衣服啊?”
“你的逼我都舔过,你穿不穿衣服在我眼里有什么区别?”瞿榛嗤笑一声,只穿着内裤大摇大摆走向浴室。
瞿苓:······
虽然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瞿苓的衣服都在自己的房子里,昨天穿来的内衣裤也洗了,她只能被迫真空套了一件哥哥的t恤。
虽然还是感觉屁股凉飕飕,但好歹身上有点布料挡着。
洗漱完出了浴室,在厨房看见哥哥在单手做饭。
瞿苓看得又心疼又好笑,上前接过锅铲,“我来吧,你去客厅休息,别不小心碰到左手了。”
“成。”瞿榛也不矫情,把手上的活交给妹妹,“免得去拆石膏的时候医生问我石膏上怎么带着一股菜味。”
他总是有一种不顾他人和自己死活的幽默感。
。
吃过午饭,瞿榛无所事事地靠在沙发里看投影。
受伤的日子对他来说有点煎熬,虽然上面同意他在家休养,但出门除非必要,一般是不行的。
但以前更煎熬,他要么自己窝在公寓里装死,要么在医院里住院,不能和家里人联系,也不能出去。
现在至少有瞿苓在。
看着闲不下来,拿了块抹布跪坐在地毯上擦茶几的妹妹,瞿榛有点手痒。
长臂一捞,把专注做家务的妹妹捞进自己怀里,大手顺着t恤下摆探进去,抓住一只柔软奶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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