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苓给哥哥打电话的时候,她的药已经差不多快输完了。
只是药物让她实在困倦,靠进哥哥怀里后,那种安心的感觉让她没能坚持多久,就在哥哥怀里沉沉睡去。
瞿榛习惯了娇气包妹妹一年进医院的次数比他五年都多,倒是也没多说什么,看护士给她拔了针,就抱着她往停车场走。
一路顺利回到家里,瞿榛犹豫几秒,还是准备给妹妹换上睡衣,免得穿着在外面穿的衣服睡觉她会不舒服。
只是在床边没看到妹妹的睡衣,在衣柜里翻翻找找半天,也只找到一条睡裙。
一条酒红色蕾丝吊带睡裙。
瞿榛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给她穿这个。
裙子看上去面料很柔软,穿着它睡觉应该会很舒服,但是吊带的设计让它注定会让穿上它的人看上去十分性感。
瞿榛看看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妹妹,咬了咬牙,一边在嘴里暗暗骂她,一边还是拎着那条睡裙往妹妹身边走。
他几乎是半闭着眼给妹妹换好了睡裙,匆匆忙忙给她盖好被子,就逃一样离开了她的卧室。
该死的,差点硬了。
。
瞿苓迷迷糊糊一觉睡到半夜,才终于被渴醒。
她感觉自己嗓子里好像有火在烧,但是身上又冷得她哆嗦,被子盖得再严实都还是觉得冷。
摇摇晃晃下床喝了点水,瞿苓又难受又委屈,吸着鼻子摸进了哥哥的卧室里。
“又干什么?”瞿榛被妹妹的脚步声惊醒,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半闭着眼看她。
妹妹似乎又开始发低烧,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她爬上他的床,纤细的双臂撑着床单,两只雪白的奶团被她的手臂挤出深深沟壑,在他眼前轻轻晃荡。
她又吸了吸鼻子,声音听上去又闷又委屈:“哥哥······好冷。”
“······”瞿榛失语良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穿这么点在外面晃,冷不死你,进来。”
他说着就掀开自己的被子,把妹妹带进自己怀里,仔细给她掖好被角,“乖一点,风寒好好捂捂就行了。”
但是当他也躺下,他才发现问题有点大。
昨天没找到睡衣,他这两天睡觉也就都懒得穿了,身上就一条内裤,妹妹身上也就只有一条他给她换上的睡裙,她大片肌肤都裸露出来,和他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
她在发烧,身上很烫,烫得他都开始有点晕。
偏偏瞿苓躺下了也不老实,不断往哥哥怀里钻,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闹:“哥哥······今天打退烧针了,苓苓屁股好痛······”
“妈的。”瞿榛被她哼得心里发痒,却只能伸手盖在她软乎乎的屁股肉上,轻轻拍打,“给你揉揉,别闹我,不然操死你。”
瞿苓才不怕他这种狠话,她只怕哥哥不操她。
“要哥哥操······苓苓的骚逼想吃鸡巴······”瞿苓哼唧着往哥哥身上贴,她意识不太清醒,但莫名其妙就很想要。
“瞿苓。”瞿榛盖在她屁股上的手骤然收紧,捏着那团弹软的屁股肉狠狠揉了一下,话语也带上几分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你在发烧?老子真操你两下,就得叫救护车来拉你去医院了。”
瞿苓听得不太清楚,脑子也好像没有平时好用。
她隐约感觉自己听明白了哥哥的话,小手在哥哥身上乱摸,哼唧着答:“苓苓是哥哥的小骚狗···天天都在发骚···”
瞿榛:······
他被妹妹磨得没脾气,在她屁股上警告一般轻轻扇了两巴掌,“瞿苓,你听话点,明天烧退了再操你,操得你下不了床,行不行?”
“嗯···不要嘛···要吃哥哥的大鸡巴···”瞿苓嗓子有些哑,但那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的轻哼反而变得更加软媚。
瞿榛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她玩坏了。
“浪货。”他有些恼怒地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手指挑开她睡裙的裙摆,探进她的内裤里。
指尖出乎意料地沾到满指蜜水,让瞿榛都有些惊讶。
原以为妹妹只是发烧了神志不清,没想到她真的湿了。
“嗯哼···哥哥插我···插苓苓的小骚逼···”瞿苓迷迷糊糊感觉到下体有异物入侵,不由也兴奋起来,没什么力气的软腰轻轻扭了两下,想把在她穴口戳刺的手指吞进小穴里。
瞿榛顺势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感受到妹妹穴里的湿热和紧致,不由吸了口冷气。
烫手。
小骚货发烧了,穴里的温度也很高,原本就紧致湿软的穴肉变得比平时更热更紧,谄媚地缠着他的手指,想把他往更深处吸。
“呜···不要手···要哥哥的鸡巴···”瞿苓好像感觉出来穴里的异物不是她想要的大肉棒,又开始在哥哥怀里哭闹起来。
“妈的。”瞿榛又气又急,忍不住又低低骂了一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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