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承嗣看见瞿榛的身影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瞬间,他的第一反应是找地方躲。
“榛哥,榛哥,我这段时间什么事都没干!你别打我了!”
瞿榛:······
“躲什么?老子看上去是来揍你的?过来,问你点事。”瞿榛被他气笑,走到沙发前坐下,对躲在办公椅后的瞿承嗣勾了勾手指。
确认安全之后,瞿承嗣才敢从办公椅后面走出来,但还是不敢和瞿榛坐一块,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榛哥,什么事?”瞿承嗣问得胆战心惊,在心里疯狂回忆这段时间自己有没有犯什么事。
瞿榛点了根烟,还大发慈悲一样丢了一根给瞿承嗣。
吐出口中浑浊烟雾,瞿榛才带着满眼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多愁善感开口:“怎么追女人?”
瞿承嗣时隔叁个月,再次被瞿榛吓得滑跪。
依稀记得,上次他这么惊讶,还是上次。
“什么、什么玩意儿?”瞿承嗣说话都开始结巴,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瞿榛能问出来的问题。
瞿榛看他这模样看得心烦,眉头不由皱起,“我问你怎么追女人。”
大概用了五六分钟,瞿承嗣才消化完瞿榛的话,他干咽了一下,颤颤巍巍点起自己手上的烟,故作冷静开口:“什么样的女人?”
“就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把我甩了的那个。”瞿榛当然不可能直说,只能含糊提起。
瞿承嗣被烟呛住。
咳嗽好几声过后,他才不可置信地看向瞿榛:“不是,榛哥,回头草你都吃?”
“老子喜欢。”瞿榛白他一眼,“赶紧说。”
瞿承嗣吸了口冷气,摸着下巴沉思许久,才又开口问:“榛哥,那女的喜欢你吗?”
“······”瞿榛沉默几秒,“至少我能确认,她喜欢和我做爱。”
他是真的不知道瞿苓喜不喜欢他,但他能肯定妹妹绝对喜欢他的鸡巴。
这次轮到瞿承嗣沉默。
二世祖先生思考了很久,才又斟酌出一句话:“那是不是能证明,那个女的最起码身体上是接受你的?”
“你的嘴是用来说废话的?”瞿榛被他气笑。
“我想想。”瞿承嗣没管瞿榛的话语攻击,反正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
他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榛哥,其实你这个情况也好追,你和她分开之后,还有联系吗?”
“今早她才从老子床上下来。”
瞿承嗣:······
二世祖先生脸都绿了,认为瞿榛在耍他:“不是,榛哥,那你们这算分了个鸡毛的手啊?分开了还上床?”
“那怎么了?”瞿榛理直气壮,“老子技术好她舍不得老子不行吗?”
瞿承嗣:······
好无语,好想揍人,但是打不过。
“算了。”瞿承嗣抹了把脸,在心里告诉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这么说,那女的估计也舍不得你,当时提分开可能就是耍小脾气,或者有什么压力导致的,如果那女的还愿意和你上床,就证明她心里有你。”
“怎么说?”
瞿承嗣颤颤巍巍吸了口烟,才又缓缓开口:“你真以为女人都跟咱们男的一样,鸡巴硬了管他是人是鬼提枪就干?女人抛不开感情的,心里不舒服你,肯定不会和你睡。那女的能抛开之前的矛盾再次和你睡,那肯定就是心里有你,不然你给她捆床上都没用,指不定第二天就因为强奸妇女被警察带走了。那女的你要真想追也简单,她心里都有你的位置了,你送点花,说几句好话,哄得她开心了,说不定表个白就能成。”
“有这么简单?”鉴于二世祖一直不太靠谱,瞿榛保持怀疑态度。
“哪儿有那么难的事?追女人其实不难,主要是你态度得拿出来,得让她看到你是真心喜欢她的,满足她的安全感,到时候让她开始依赖你,你就可以试探试探她的心思了,要是她会因为你和别的女人交往而吃醋,这事就成了。”瞿承嗣端着杯子喝了口水,感觉自己这辈子没说过这么多话。
要不是为了保命,他才不乐意传授秘籍。
瞿榛叼着烟想了想,觉得还是二世祖嘴里吐出来的象牙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当然,最后一句划掉,他不可能用让瞿苓吃醋的方式去试探她的心意。
小东西本来就没安全感,他要是那么试了一下,指不定蜗牛又缩回壳里了。
“还有啊。”瞿承嗣突然又开口,“榛哥,千万千万不能给女人画饼,现在的姑娘聪明得很,你稍微画个饼人就跑了,你得干实事才能让她看到你的态度,而且你说你这条件,花点钱也算不了什么,你说对不对?你要真喜欢人家,买东西你就得买真材实料的,什么铜戒指镀金,那事千万别干。”
瞿榛:······
他甚至都没想过买假货。
铜戒指镀金是什么玩意?
“还有还有。”瞿承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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