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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队不回去也好,起码他不用负重跑五公里了。
瞿榛越想妹妹在车上的模样越冒火,拎着人几步进了电梯,这才不偏不倚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让你老实点,喝点酒就爱乱摸是不是?”
“痛!”瞿苓撅着嘴,眼眶里都含着泪,“我想你了啊!为什么不能摸!”
“忍一晚上忍不了?”瞿榛笑了一声,拇指擦过妹妹的眼底,带走她的眼泪。
电梯很快到达,瞿榛把妹妹抱起来,大步走到她的公寓门口,直到进了独属于他们的空间里,他才把妹妹按在墙上。
肿胀的下体顶在她双腿间,又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哑声笑笑,“算了,老子也忍不了,小别胜新婚,乖宝,今晚陪你。”
瞿苓被他两巴掌打得动情,屁股那里肉厚,隔着裤子更是不怎么痛,那种轻微的痛麻感只会让她更想被哥哥欺负。
她黏黏糊糊缠上去,主动亲亲哥哥的薄唇:“哥哥操我·······小骚逼想死主人的鸡巴了······”
“就只想我的鸡巴?嗯?”瞿榛失笑,抱着她往卧室走。
“都想嘛······现在更想被主人操······”没有开灯的过道里,瞿苓借着月光看他,话语都黏黏糊糊的。
“骚货,操死你。”
“好······”
于是瞿苓真的被操了一晚上。
第二天又捂着屁股后悔自己酒后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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