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点燃。
吞云吐雾一口,男人才又挑眉看向瞿榛:“瞿队,听说今天抓的那群人里,有一个是你堂弟?怎么个事?瞿队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我是不是故意,有意义吗?”瞿榛自己也点了根烟,缓缓吐出嘴里的烟雾,长腿随意搭在茶几上,“他自个要是能分得清好人坏人,我再怎么故意也不可能把他弄进你这儿来,是因为他身边本来就是颗定时炸弹,我让炸弹提前炸了,反而是对他的保护。”
瞿榛甚至觉得自己仁至义尽。
这两天查下来,他有时候都觉得,瞿承嗣什么人都敢交朋友,哪天要是死外边了都活该。
“怎么说?瞿队,我以为你大晚上过来,是要人来的。”男人听得有些诧异。
毕竟大半夜来他办公室,还是和刚抓的嫌疑人有血缘关系的,怎么想怎么是来要人的。
他都做好了和瞿榛争论一场然后放人的准备了。
这姓瞿的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瞿榛吸了口烟,神色散漫一缕缕吐出口中烟雾,“人,就留你们这,我就一个要求,拘他个十五二十天就行,牢别让他坐。”
别说只是拘留十几天换不坐牢,就瞿榛这人脉,他今晚要直接带瞿承嗣走都行。
男人的目光在瞿榛脸上来回扫了两下,稍微琢磨明白了点瞿榛的意思。
巴掌一拍,“小问题,瞿队,吃点宵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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