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发酵好了的面团。
他问：“珊珊，你觉得这下面的夜景像什么？”
奶头被人揪住，在拇指间扭转。
杨珊珊叫出声，哪还有心思回答，从脑子里随便抓住几个词，费劲说出口：“灯…灯、灯，像一条发光的灯河，啊啊、轻点……”
虞文璋笑意更浓，手里的劲儿收了些，换成轻柔的爱抚。
杨珊珊像只被梳毛的猫儿，时不时小声呻吟。
虞文璋望着一处亮光处出神，思绪流转。
他仿佛再次看见小姑娘站在落地窗前，手指点着一个一个亮光，装大人的口吻说道：“它们就像火焰，跟人的欲望一样，越燃越旺，永远不会熄灭。”
他的小姑娘总有异于常人的想象力。
画面霎时转换。
小姑娘不知何时站在未关上的门前，透着门缝看着床上的他，神色比冰还冷，话比箭还锥心：“叔叔，不，虞文璋，你真恶心。”
虞文璋闭上眼，试图将那些画面逐出脑子里，可回忆怎么都压不住。
“叔叔，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恶心恶心恶心。”
“你敢不敢亲口在我爸坟前告诉他，你想要强……”
不是的！
虞文璋猛地睁开眼，怀里的女人被他甩了出去。
杨珊珊没反应过来，跪坐在地上，两眼懵然看着男人。
“文璋…？”她小心翼翼试探。
真皮座椅上的男人仿佛陷入莫大的痛苦中，胸膛上下起伏，手掌发颤，像只困在牢笼的猛兽。
不过片刻，虞文璋恢复正常，扫了眼地上的女人，岔开腿，命令道：“帮我解开。”
他指的是解开皮带，脱下内裤，安抚性器。
杨珊珊立马照做，动作迅速地释放还没完全苏醒的巨龙，
她用手不断撸动阴茎，干瘪的包皮组织展开又迭起，可速度太慢了，不够温暖。
虞文璋皱眉睨了她一眼，语气冰冷：“用嘴含着。”
杨珊珊刚含住，虞文璋便按住她后脑，以深喉的方式不断刺激鸡巴。
杨珊珊几乎想要吐出来，过分浓厚的气味冲击的鼻腔，毛发扎到眼睛，龟头一遍遍刮着软腭，甚至插进喉咙。
但她挣脱不了，男人死死桎梏着她，用她温热的口腔滋润着性器。
数十个会合，男人终于释放。
他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念着她的名字，但又好像不是。
“珊珊、珊珊…””冉冉、冉冉…冉冉…”
冉冉…。
虞冉一般没有体力撑到后半场。陈泊修却跟她相反，像一台欲求不满的游戏厅吞币机器。
她陷在沙发里，臀部被抬起，一条腿高高地架在陈泊修肩膀上，陈泊修正帮她清理腿间的“子孙万代”，先前没来得及戴套，陈泊修射在了外面。
陈泊修力度很轻，就像用手轻轻抚摸后背，舒服得虞冉差点睡着。
就在即将睡着时，“啪！”屁股落下清脆一掌。
不痛，却一下全赶跑了睡意。
“你他妈有病，是吧？”
虞冉抬脚要踢陈泊修，要不是没力气，她恨不得揍他一顿。
陈泊修轻巧攫住她的脚腕，顺势将人往下、朝着他的方向一拉。
“起来洗澡，身上脏。”
洗洗洗，我他妈拿水淹死你。
虞冉攥拳锤他，锤了几下仍不解气，扭头去找刀。
我刀呢。今天我要捅死陈泊修，见血消气。
下巴冷不防被人掐住，转头，嘴里倏忽塞进…
一颗…糖？
粗粝的糖霜颗粒在舌尖跳动，很酸，过一会儿便融化了，糖果本身甜味迅速霸占整个口腔。
是葡萄味的。
当她小孩子？给颗糖哄哄？
陈泊修托起虞冉屁股，准备抱起她。
虞冉双腿挣扎，刚好踹在陈泊修肩膀，再蓄力。
陈泊修一时不察，被推出几步远，小腿撞到客厅电视柜上。
柜上放着的药膏掉在地上，那是准备给虞冉擦的，他弯腰捡起，放进口袋里，走到沙发前。
沙发上的女孩艰难往沙发后退，两条腿上全是他的东西，裙子乱得像一块满是褶皱的纸，明明已经折断了一半翅膀，还妄想飞离他。
怎么可能？
单手揽过腿弯，扶住腰腹，动作一气呵成，直接将人倒挂在肩上。故意往后低了些，肩上的人甚至不能撑起胳膊，吊着脑袋反抗。
“你…特、特么的…”嘴里含着糖，虞冉说话都不太方便，“放我下来！”
陈泊修抬手给了虞冉屁股一掌，扛着人，往浴室走。
“闭嘴，再说些我不爱听的，下次把糖塞你小逼里。”
“那张嘴可听话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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