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人桎梏住,周朗不出声,却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的唇。只愿贪心应允殿下一切所求,哪怕是在迷梦之中,周朗却忍不住因这一声沙哑唤求而放肆举止。
一下衣带被人轻松解开了,长发散乱间刘遏被翻身压在了床上,有人从身后将他压上,粗糙的指腹流连过肩颈。
呼吸瞬时凭着本能更加急促了,难受得身躯扭动。
衣衫逐渐滑落在地,那指腹又流连着,顺着半裸的脊背往下摸去,面上带了点点青涩胡渣,同是在俯身间厮磨吻过脊背,任那身子寸寸颤抖,他发出嗟语呻吟,直至大掌摸向他微耸起的臀。
刘遏一下梦醒,挣扎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胆敢对孤……以下犯上啊……”
那大掌一下就捏上了他臀,且像是终于如火点起敢放纵般,肆意揉捏着,刘遏惊叫起来,发带蒙着眼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奋力向外爬去,然而却被人拽住纤弱的脚踝又提了回来。
粗糙的手指比惯用的毛笔还粗上几分,带着薄茧,生硬发疼,揉捏掰挤间连着身子压了下来,刘遏要大叫却被一下捂住了嘴,随即从后而来的姿态,惊恐万分间任人亵玩拿捏。
他从喉间发出不成音的腔调,然而身子却受了迷香的折磨急待着人的凌辱,听话的要命以至任意摆布,浑身更如同水洗般淋漓渗着,唇间咬着那人两根手指,合不拢的唇更狼狈流出涎液来。
“不……不要……”
恍然间那蒙着眼中瞳孔一缩,身后的人死死压抵住了他,黑暗的夜中传出隐秘的猫叫声,细碎湿黏。
而帐外远等的几人久等不见人来,又打发小厮寻去,“二小姐呢?”
“跑了……”
“什么!”
“只留了封信,说自己绝不做这种自辱门楣的事情,”小厮低低说,“那现在怎么办?”
那几人咬牙切齿,“撤了再说。”
而帐中,刘遏早已完全沉溺于水火之中,乱了心智,肆意欢愉。这好像成了一个荒诞的梦,梦中是那日洞中的周朗对他以下犯上,双眼被蒙间他狼狈不堪。
殊不知,梦中人便是身后人。
泛红的指痕
这场梦似乎翻来覆去了彻夜,直到快天亮的时候,人影匆匆闪出帐外。又过了很久,刘遏才醒过来。
床榻上只他一人的身影,被褥滑落在地上,而他衣衫半敞,发带散乱抓在手中。榻上的痕迹显示他昨晚像是在睡梦中梦遗。
刘遏睁开眼,不知道为什么股间酸胀的厉害,浑身有种马背上行军一整日的酸痛感。他撑手起来揉了揉眉心,敛起散乱的衣衫。
“小六。”他开口嗓音沙哑,唤侍奉的人进来。
“殿下?”小六掀开帐门探头来看,“殿下可是要用早膳?您睡了那么久,贺帅的人可都来瞧了好几回。”
“贺帅,”刘遏垂下眼,“昨晚孤睡着后,他可有再派人来?”
“好像没有……中间奴才上了回茅房,不过应该还有亲兵守着门。”
“周朗呢?”
“周将军好像也没有来,他莫不是忘了殿下的传唤。”
刘遏下地来,垂下的袍衫半遮着脚,他就往外走去,外头巡逻的士兵排排走过,难得出了点太阳还有些暖和,他看着不知为何有种恍若隔世之感,挥挥手,叫小六退下了。
昨晚的春梦做到最后,竟然有意犹未尽之感,他想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做那样荒诞而又放荡的梦,梦里那人大胆而轻佻,粗糙厚实的掌心带着糙茧,在炙热的呼吸间摩挲过他的脊背,又狠狠揉捏他的臀。
刘遏单是想起来,就呼吸一紧。那样的触感叫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犹豫一下,刘遏又解下衣衫来,转身背对着铜镜,扭头来看。
亵裤半垂下,勾勒出精窄腰身,露出浅浅一寸臀沟。
从背胛往下去,脊背光滑白皙,像是什么也没有。
他松了口气,重新穿上了衣衫。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
而帐外,周朗正沉沉看着,眼神炙热。
殿下,这是他的殿下。
他往外走去,军中迷情的药都由军医私下贩卖,这个隐患迟早得解决,殿下才能安全。周朗找到军医后,就放下剑坐了下来。
“周将军,也是来买药?”王军医摸了摸胡子笑到,瞧着是个闷葫芦,没想到背地里也是个不正经的。“您这,要买多少?”
“你的妻女,在我手中。”周朗神色平静,淡淡道。
一瞬间,王军医急急起来,剑猛然出了鞘,拦在他的脖颈前,周朗仍旧沉稳地坐在凳子上,目光平静地望向前方。“如果贺帅的人再找你买药,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啊?”
剑刃一下割破了皮肤,王军医吓得大叫,“我我保证不卖!我卖他假的!卖他假的!”
剑入鞘中,周朗起身站了起来。“好。”
不久后,周朗才从军医帐中出来,目光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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