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先用木桩练吧。”
顾与堤无奈一笑:“好吧,先用木人桩熟悉熟悉动作也行。”
司徒朝暮又点点头,然后就认认真真地对着木桩练习了起来。
简简单单三个动作,练习起来也不算太困难。
然而她练了还没几遍,身后突然传来了宋熙临的声音:“我们回来了。”
这下不光是司徒朝暮,就连顾与堤都被吓了一跳。只见顾与堤回头转身,气急败坏地冲着宋熙临喊道:“你这小王八蛋走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天天神出鬼没的,能给人吓死!”
司徒朝暮当即点头附和,火上浇油:“就是!可过分了!”又趁机打击报复,茶茶地说,“阿姨,我在家的时候每次去到哪里都会先跟我妈说的,我就怕吓着我妈。”
宋熙临:“……”
这家伙有些时候是真的欠收拾。
顾与堤果不其然更气了:“人家懂事的孩子都这样,就你这个小王八蛋屁事不懂,天天就知道吓唬你妈!”
宋熙临无计可施,又气又笑,相当无奈地瞧了司徒朝暮一眼。
“诶呀阿姨!”司徒朝暮作瑟缩状,迅速往顾与堤身后一躲,怯怯地说,“他瞪我!”
宋熙临:“……”
“你怕他干什么?”顾与堤瞧着司徒朝暮说,“阿姨刚才不是教你了么?”
司徒朝暮沉默片刻,趴在了顾与堤的耳朵边,实话实说:“我怕我打不过他。”
顾与堤斩钉截铁:“不可能!还有阿姨在呢!”
司徒朝暮还是不自信:“可、可可是他可是能跟紫袍道长打平手的人呀,我只是随随便便学了几招而已。”
顾与堤的语气依旧很坚决:“再厉害的人也有破绽,阿姨刚才教给你的招数就专攻他的破绽。”
司徒朝暮:“真的嘛?”
顾与堤点头:“当然是真的!”
司徒朝暮咬紧了牙关,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一种极其坚定的眼神盯向了宋熙临,再然后,大喝一声,怒吼咆哮着朝着他冲了过去:“呀!呀呀呀呀呀!”
宋熙临:“?”
这是、在干什么?
然而他却一直站着没动,真跟木头桩子似的。司徒朝暮大喜过望,狞笑一声,一边回忆着顾与堤教给她的动作一边毫不留情地出招:先出肘,击其腹;再出掌,劈其喉;在出腿,绊其下盘。
宋熙临的身体朝后栽去的那一瞬间,司徒朝暮自己都愣住了,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我竟然,打败了武林高手?
哈?
我也很有习武天赋嘛!
下一秒,她就听到了前院传来了裴星铭的喊声:“兄弟?马牵哪呀?”
哈哈!来的正好!早就想收拾你这个渣男了!
司徒朝暮的脸上再度浮现出了一抹狰狞的邪笑,下一秒,她就再度呐喊咆哮着朝着前院冲了过去,喊声比之之前自信多了:“啊啊啊啊啊啊!”
宋熙临浑身一僵,迅速从地上翻了起来,顺手抓起了三块石头,然后脚底生风一般急切不已地朝着前院追了过去。
裴星铭站在前院中央,厅响和闻铃他们几个站在他的背后。
司徒朝暮就像是一枚目标明确导弹似的,不偏不倚地朝着裴星铭奔袭了过去,边冲边喊:“啊啊啊啊啊受死吧你!”
裴星铭不解蹙眉:“你这……”话还没说完呢,腹部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下一秒司徒朝暮的手肘才顶了上来。
在司徒朝暮出掌劈向裴星铭脖子的前一秒,又飞来了一块小石头,精准地打在了裴星铭的脖子里。
第三块石头,则毫不留情地打向了他的右腿,紧接着,司徒朝暮就来绊他的腿了。
在裴星铭无助倒地的那一瞬间,除了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的司徒朝暮之外,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宋熙临,双手合十,高高举过头顶,奴颜卑膝地给裴星铭鞠了一个大躬。
◎“那女的刚才喊宋熙临什么来着?度什么风?度换风?”◎
司徒朝暮自以为练成了“绝世神功”, 还接连打败了两位强劲对手,所以她整整一晚上都是趾高气昂、志得意满的,就连胃口都变好了,接连吃了两碗米饭。
但是不过吧, 宋熙临他妈做饭确实好吃, 晚饭不仅又炒了一盘腊肉, 还做了一道鲜椒兔肉,精准地戳中了司徒朝暮的口舌之欲, 令她大快朵颐,欲罢不能。
她的心情一好,心胸也跟着开阔了, 看着宋熙临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就暂时不再跟他计较那声凶巴巴的“滚”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以后不会翻旧帐。
毛三吃完晚饭后就拿着顾与堤给他打包好的饭菜回家了, 临走前还特意叮嘱了周唯月明天一定要去找他玩,周唯月也超级认真地向毛三承诺自己一定不会食言。
夜里的山路黑, 家家户户的间隔距离又远,所以宋熙临就骑着摩托车把毛三送回家了。
顾与堤提前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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