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没有抽烟喝酒的坏习惯,连带糖的饮料都不喝,身体素质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知为何,司徒朝暮听到这句话之后,突然想到了宋熙临。
这一对双生子,仿若阴阳两面,哥哥的身体有多健康,弟弟的身体就有多病弱。
更令人唏嘘的是,健康的那位生性清冷,禁欲自律,即不沾烟酒也不沾女色,一丝不苟的像是个古板严苛的老道士,反而是病弱的那位,纵身名利场,整□□不得已的灯红酒绿,烟丝缭绕,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浮华世情中越陷越深,甚至连自己婚姻都不能够自己做主。
站在个人的角度来说,司徒朝暮也会同情宋熙临,但绝对不会去共情他,因为人各有命,他享受了荣华富贵就要付出代价,更何况,跟他哥哥的人生比起来,他已经很幸福了,最起码他从来没有品尝过疾苦的滋味。
但如果站在顾晚风的角度来说,他一定会心疼自己弟弟,甚至可能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弟弟而和整个宋家势不两立。
她也一直没能忘记顾晚风当年在机场对宋青山说过的那句话:“你宋青山不敢做的事情,我来做;你不敢护的人,我来护。”
纵使父母的偏爱永远不属于他,他也依然是疼爱着自己的弟弟的。
这也是司徒朝暮到现在都不敢向顾晚风透露宋熙临即将和冯夕雅订婚的消息的原因。
正当她纠结着该如何才能够以一种顾晚风接受的了的方式告知他这件事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从睡裤的裤兜里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裴星铭。
司徒朝暮接通了电话:“喂,怎么啦?”
裴星铭:“没怎么呀,我这边完事儿了,就是问问你今天还走不走了?不走的话我就自己走了。”
“我怎么就不走了呢?”司徒朝暮气急败坏,“你把你单纯正直的妹妹想成什么人了?”
谁知,裴星铭竟给她回了句:“哎呦,都一下午了,还没拿下呢?你这办事儿效率也太低了吧?”
司徒朝暮:“……”
我是被鄙视了?
司徒朝暮超级没好气:“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随随便便的大渣男!”
裴星铭现在早就对“渣男”这俩字脱敏了,随她怎么骂,他自岿然不动:“你就说你走不走吧?不走我就先走了,晚上还有事儿呢。”
虽然裴星铭看不到,但司徒朝暮还是超级不屑地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又要去跟哪个女人厮混呀?晚上还回家么?酒店都要升级了吧?”
裴星铭无动于衷,满不在乎:“费那么多话,你就回答走或者不走就行了。”
“走啊我肯定走!”为了证明自己和裴星铭不是同类货色,司徒朝暮相当坚决地表明态度,“我可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那我在村口等你,赶紧出来啊。”裴星铭没再多言,直接挂了电话。
但其实司徒朝暮并不是很想走,可如果不走吧,又显得自己不矜持不主贵。
所以,今天她非走不可!
“我走了啊。”司徒朝暮说走就走,一边转身从后门进屋一边对毛三说,“替我跟你师父说一声。”
毛三意外不已,赶忙追了过去:“您有我们师父手机号么?要不您先加我微信?我把我师父微信推给您?”
司徒朝暮:“不用这么麻烦,我还有他八年前用的微信号和手机号。”
毛三:“啊……那早就作废了吧?”
司徒朝暮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穿越客厅,走出了前门:“又不是我让他作废的?凭什么再让我加个新的?不加!”
毛三并有放弃:“要不、要不您先把您的手机号给我,我让他加你?”
司徒朝暮还是那句话:“不加。”
毛三:“那那那,那您加我微信没问题吧?”
司徒朝暮:“你和你师父是一伙的,不加!”
毛三:“……”
尊师,徒儿真的尽力了!
可是徒儿被您连坐了!
出了小院后,司徒朝暮直接钻进了车里,砰的一下关上了车门。
灿烂的午后阳光下,火红色的比亚迪扬长而去。
毛三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顾晚风那边还在和杨教授以及李平生洽谈,吕四又没回家,毛三彻底闲着没事儿干了。
年轻人玩心大,他既不想去写作业又不想去练功,三思之后,决定去遛狗,走青石板桥过水渠,到了对面的山里,一直遛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回来。
临近家门的时候,恰好遇到了骑着一辆银色电动三轮车回来的吕四。
“就那几步路,你怎么还骑着车来了?”毛三站在了院门前,和小黄、大黄以及超级黑一起等吕四。
话音落后没多久,吕四就骑着车停在了他面前:“我妈让我给师父带了点东西。”
毛三探头往三轮车的后车厢看了一眼,好家伙,装满了,光鸡蛋就五六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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