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像这样的大牛也像普通家长一样,还是要为家里小孩和其他人打架烦恼。
他们被森老师带去了家里隔壁的小楼中。
虽然小楼外表看上去平平无奇,但一进门便觉得这里不可小觑,一整面墙都是都是关于学科的书籍,几张实木大书桌摆在厅的中间,上面还安装了几台电脑,对面的墙上甚至放着投影屏和上课用的白板。
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英文和数字,为了配合理解还画上了示意图。
而二楼是实验室,配置了基本的实验仪器。
原本以为隔壁的别墅是最耗钱的,没想到隔壁小楼才是真正的吞钱巨兽,这相当于一个小型的研究中心了,这得斥资多少钱才能建好。
对此,大牛的解释是他时不时会有学生或者朋友过来做学术研究,这里离葡泸山近资源多,有个简单的实验室也方便,不用来回跑。
所有研究员实名羡慕了。
森原宏终于把外孙惹出来的烂摊子处理好了,赶忙来到书楼中,给过来的研究员老师们准备一壶茶。
其中他认识多年的老朋友胡谷添也跟过来了,两个旧友互相拍拍对方的肩膀。
胡谷添感慨道,“我们单位前段时间听说你退休回来了,还想要我当说客,请你退休返聘,在林业局挂个名。”
“你有这意愿吗?”
“家里的事情我忙得焦头烂额,孩子还需要我。”外公说,“这件事情我得考虑一阵子。”
“没关系,我等你的消息。”
外公带领着众人来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他调出了收集的位置信息,看到目标这几天都在临近葡子江南段第三支流的丛林草甸中行动。
“不应该啊,这只狼这两天活动的范围只有这么一点,我做过简单调查,狼的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5-10公里,每天活动范围可达50-60公里。”其中一个研究员看着数据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体长一米二,华北亚种公狼,偏瘦。”另外一个研究员也参与了讨论,“按道理来说,它们迁徙到附近,应该去寻找食物更充裕的地方捕猎。”
“原因我大概知道。”森原宏开口了,“我家的狗为了防御咬伤了这只狼的后腿,估计这两天不能很好捕猎,狼群可能也在它的附近行动。”
胡谷添对这只狼和它的狼群太感兴趣了,两年前他去国外和一个知名动物纪录片拍摄团队一起工作,从此迷上了野生动物摄影,即使这项兴趣又苦又累,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葡泸山山水如画,山下还有他老朋友的家作研究点,简直棒极了。
胡谷添向大家说明了自己接下来的安排,“我想给这个野生狼群拍个小短片,在这其中我上山找他们的踪迹,说不定还能找到捡到它们的粪便,分析它们在这里的食物种类。”
“附近的人家都不养家禽,它们应该不会来我们这里。”外公告诉他,“山中野猪、驼鹿数量不少,这应该是它们主要的食物。”
“夏秋两季狼会定居,有固定的活动范围,我们可以借鉴国外的研究方法。说不定真的能出成果。”外公说道。
“我愿意参与。”两三个研究员主动申请加入胡谷添的队伍,“这两天我去写个项目计划提交上去,看看局里能不能拨些研究经费下来。”
也有人手上已经堆积了好几个没完成的项目,虽然对此很感兴趣,但也只能扼腕叹息。
书楼内讨论得热火朝天,但这与还要写作业的森芒无关,外公也不希望森芒参与这件事情,小孩子好奇心重,又吃不了苦。
毕竟做野生动物研究是很辛苦的,国外有科学家连续十多天追踪狮子,,每天睡眠不足4小时,项目结束后生物钟已经形成,很长时间晚上都没法连续睡上4小时,还经常从梦中惊醒。
而且这种项目很容易夭折,其中可能出现的遭遇包括研究到一半项圈掉了找不到研究对象了,研究对象生病病死了,如果在边境的话甚至可能出现研究对象去国外了的尴尬情况。
反正什么想不到的意外都可能发生。
森芒咬着笔尖坐在秋千上,想了几个小时终于赶在晚餐之前写完了作文,虽然远远达不到250字的要求,但起码写了100多个字。
也算是有小进步了。
对于外婆鹿珍意来说,这一百多字意味着她多年的努力,她以前是大学文科老师,退休之后时不时还能收到邀请她去为杂志或者刊物写些文章。
结果在面对外孙差劲的表达能力溃不成军。
森芒曾经试过努力学习语文,事倍功半,又累又没成效,他写句话要花上半个小时,里面夹杂有错别字。
外婆第一次感觉教学是那么费劲,感觉自己以前遇到的难题跟这个完全没有可比性。
如果这真的是她大学教导的学生,她肯定会真诚地建议对方换专业,但现在这个人是她的外孙,趁着年纪小,还可以多施点肥料,说不定还有挽救的希望。
森芒并不理解外婆的用心良苦,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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