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雾气,直接打他们。若他们在释放雾气时心神不稳,会遭到反噬。”
陆展清指尖捏着白子,甩到离他最近的一只雾气蝎子上。那雾气蝎子骤然被白子打散,许久才重新凝成一起。
“丁酉!你个流亡之人,还有脸回来!”
一名腕上系着银铃的男子越开人群落下,他身上所有露在外的地方都系着银铃,随着他的动作,铃声清脆,声声入耳。
丁酉沉下脸色,往前走了几步,枪尖直指着来人:“主上,凝神。此铃摄人心智,小心着道。”
来人听了这一番话,露出两颗锐利的尖牙,发狠道:“帮着外来人,说自己宗族之人。好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长枪猝不及防地朝他的脖颈间划去,来人神色一凛,极快地退开,仍是被划出了一道伤口,没见血。可寒意擦着他脖间而过的一下太过惊悚,他大骂着:“丁酉!”
“谁跟你们同一宗族。”丁酉回枪,冷道:“丁辞,要不是王蛊护着你,你刚刚已然死了。”
两人身上都有王蛊,谁都伤不了谁。
丁辞吃准了这一点,呸了一声:“那又怎么样?你身上有王蛊却不会巫术,学着外来人舞刀弄剑,跟你那个下三滥的母亲一样,令人恶心。”
丁酉的怒意被一瞬间点燃,明知不能伤害对方,仍握着枪朝他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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