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他兴奋地想,我是不是突破瓶颈了?之后是不是就能更加轻松一些?
但是苗笙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就发现情况不太対劲。
这股内力在经脉中冲击的速度超出了他的控制能力,这东西像是自己有了意识,开始不管不顾地大砍大杀,就像要奋力冲破经脉対它的约束,求得自由似的。
它这般折腾,经脉已经超出了所能负担的极限,被迫胀大、拓宽,撑得苗笙受不住,浑身疼得厉害。
尽管什么都不懂,但他也清楚自己现在已经失控了,完全停不下来,只能努力大喊游萧的名字。
苗笙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此刻满头大汗,身体抖得像筛糠,声音低如蚊呐,能不能传出房间都很难说。
対面西厢房里,平小红还没入睡,倒是听到了一点动静,只是这喊声太微弱了,鉴于师父和未来师娘常常像孩童般打闹,她一时难以确定这喊声代表什么。
万一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不止眼睛要瞎掉,恐怕还会被清理门户吧!
然而出于习武之人的警觉,迟疑片刻,她还是下了床,拉开房门仔细倾听,发现自家师父没在厅房内,顿时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师父不在这里,肯定在苗公子房里,我还是不要多事!
这个时候窗户吱哟一响,她那么大一个师父跳了进来。
师徒两人面面相觑,同时怔了怔。
平小红意外:“师父你怎么不在苗公子房间里?他好像在叫你的名字,但是现在没动静了。”
苗笙已经发不出声音,他支撑不住地躺倒在床上,体内的那股内力原本到处流窜,方才突然间掉了个头,倒行逆转,而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一股不知道来自何处的力量,铁锤般一下一下地冲击着他的胸口,令他喉头迅速涌起一股熟悉的甜腥——
游萧紧张地推开门冲进来,平小红也举着烛台匆忙地跟在后面,两人看到他整个人鲤鱼打挺一般猛地一挺身,“噗”地一声,痛苦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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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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