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有攻任何人的想法,但硬件条件还是具备的。
苏夕摇头,“啧啧”两声,“得了吧,之前我可能还觉得你能行一二,现在看来你估计不行。”
闵笙:“……别瞧不起人,我还是具备硬件条件的。”
“具备硬件条件也没用,摆着看。”苏夕撇嘴,“就跟我一样,那么长不也没有用武之地。”
闵笙:“……为什么这么说?”
“玄学,感觉。”
闵笙觉得被人看扁了,有点想给自己正名,但一想到正名那个过程就又软了。
他可能真的就,不行吧。
哎,男人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承认自己不行的。
他跟苏夕聊这些有的没的之后,倒也没那么气了,果然分散注意力大法很好用,他觉得俞景说喜欢他这件事情只要他自己不想,不给对方机会,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下文,他现在就努力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
今天虽然是周日,但他下午也要去公司加班,之前他还不太乐意觉得太累,但他现在感觉这个加班很好,非常有效地分散注意力。
闵笙气过后,下午就去公司加班。
俞景下午也有事情去医院,负责的一个病人出了状况,需要紧急手术。
手术完已经是夜幕低垂,一个周末基本上算过去了,而他挽回的计划可以说是毫无进展。
不,也不能说是毫无进展吧,可能还有点退步,因为他新办的手机号也被拉黑了。
下午在闵笙挂了他电话后他立刻尝试打回去,又是那段熟悉的提示,他知道这个号也阵亡了。
闵笙大概很生气……
俞景坐在车里面,感觉很头疼,有些是因为刚做完手术累的,有些是因为感情的事情。
该怎么办……
他也想不到什么好方法,能想到的只有越挫越勇,脸皮厚些。
想到这些,俞景决定先去多弄几个手机号来,方便闵笙继续拉黑。
以及,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岑易禾的确比他更会追人,他决定去取经。
大周末的,闵笙也加班到晚上九点多才回去,地铁一路回去的时候,运转过度的大脑逐渐放空,什么都不想思考。
直到他下地铁,慢慢迎着夜幕走回去的时候,一路上夜深人静,他忽然想起了俞景。
他是一个很社恐的人,社恐到非常不喜欢出门,确实是俞景一点点细心地带他出门,让他不要总一个人闷在家里心情低落,不要总焦虑和抑郁,帮他治病。
其实,俞景很大程度上治疗的不仅仅是他的肠道问题,也有他的抑郁症,疗效看得见,坦白说是很好。
很多时候他想到这些又很感激俞景,但再多的感激也弥补不了他今天听到俞景说喜欢他时候的生气。
他扪心自问,听到后真的没什么脸红心跳,就是很生气,气坏了,憋屈,委屈,如果俞景当时在他面前,他是真的想打人。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还喜欢俞景,但他不想认真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他想忘掉,也希望自己能够忘掉。
到家开门的时候他还在想,拉黑了那么多次,俞景应该不会再联络他了吧。
但很多时候,人们觉得的“应该”,往往是不会发生。
周一中午的时候,俞景主动去找岑易禾聊天。
岑易禾表示非常稀奇,“你居然主动找我?”
俞景点头,这次态度好了很多:“是,有点事想请教你。”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俞景深吸一口气,说:“我想问怎么追一个人。”
“追人?”岑易禾愣了下,回答:“我没怎么追过人。”
“……那你谈了那么多个?”
他记得还有好几个,分手之后还来找过岑易禾几次。
岑易禾想了下,大言不惭道:“可能是因为我交往的时候比较得他们的喜欢,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活好。”
俞景:“……”
这都行,活好?
岑易禾看俞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立刻给自己正名:“活好很重要的,不信你去问问,床上和谐了床下才能和谐,有好几个人分手了还来找我做炮友呢。”
俞景:“……”
其实俞景也不知道他活好不好,因为没do过,没机会给自己正名。
他揉了揉额角,头疼地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别的办法……”岑易禾想了下,说:“就是那些送花约吃饭,一起出去玩什么的,大家聊一下三观人生理想抱负,顺便吹个水展现个人魅力,但我还是觉得床上比较管用,人体结构我们都学过的吧,就那些事情,你应该也很清楚。”
俞景脸上有点挂不住,轻咳了一声,其实他的确清楚。
就……都是学过的,而且门诊也看了这么几年,手术都做过好多,谁还能不清楚。
说得不正经一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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