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志军本人虽然名字很朴素,但本人长得一点都不朴素,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性格开朗又放荡,还是从事时尚行业的。
他从不缺追求者,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这样一个叠满buff的人,不是在恋爱就是在恋爱的路上,换种说法也可以说成不是在失恋就是在失恋的路上。
再换种说法,还可以说成不是在被渣就是在被渣的路上。
还很爱说低级的黄色笑话。
用四句话总结就是:表面美美的,嘴巴脏脏的,心里黄黄的,背地里却是个不争气的搞纯爱的。
那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和gay中“苦行僧”郎洋洋成为好朋友的呢。
这实在是说来话长。
“怎么了洋洋?王志军怎么了?你干嘛这个表情?”庄硕看郎洋洋一直没有说话,问一问。
郎洋洋脑袋里已经有王志军当着庄硕的面,说一些很低级的黄色笑话的画面,他邪恶地微微一笑。
“等你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庄硕笑笑:“好,他什么时候来?你的朋友来了我们肯定要好好招待,你问问他想去哪里玩?”
我们。
郎洋洋有些心虚地偷看一眼庄硕。
因为王志军还不知道郎洋洋已经结婚这件事,也不知道郎洋洋跟同性相亲交往。
不是郎洋洋不想跟他说,郎洋洋跟学姐还有另外一个gay朋友都有说,想找王志军说的时候想到他刚失恋还出国旅游就作罢了。
没有人喜欢在自己失恋的时候听朋友说自己碰到了真命天子。
本身朋友不多,郎洋洋也不是分享欲很强的人,还有不能否认的是郎洋洋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感觉。
他觉得自己和庄硕的感情,或者说是一对同性恋的感情是很易碎的,和一个同性恋闪婚这件事放在郎洋洋身上绝对算得上是离经叛道。
郎洋洋捧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答应了他之后,还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看着就在副驾驶睡了过去。
后面又强撑着去店里把面团备好才回家。
回家的路上找地方吃了晚饭,到了家庄硕去遛狗,郎洋洋把院子里晾干的衣服收拾好。
前两天从上海寄回的箱子里收拾出很多衣服,打算洗一遍再放进衣柜,但是前两天下雨,于是拖到了现在还没有洗。
郎洋洋洗完澡出来,想了又想,和拖延症对抗一万次之后终于起身,去箱子里抱了一些出来扔进洗衣机。
“洋洋,我跟你说刚刚雷公跟一个萨摩耶打……嘘。”庄硕看到郎洋洋在沙发上睡着,立马噤声,还让压根没有出声的雷公也噤声。
雷公很无辜。
雷公刚刚打完架威风了一把,现在也累了,庄硕给它擦擦脚,让它上床睡觉,但是雷公和往常一样不上床,静静地躺在了沙发边上。
庄硕看着这个画面很久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关上浴室的门之后才轻轻地笑出来。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六点钟,郎洋洋眼睛都没有睁开,伸手去摸手机按掉闹钟,十分钟后闹钟再次响起,他才睁开眼睛。
床上已经没有人了,郎洋洋坐起来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是庄硕不在床上。
郎洋洋起身下床,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郎洋洋拿起来看。
【洋洋,今天要修大棚种辣椒,工作量大,我先去干活不能送你上班了,争取早点下班回来做饭。庄硕留。】
郎洋洋笑:“还留纸条,好老派。”
今天是暴雨了三四天后的周末,天气也转好,店里挺忙的,下午了郎洋洋还在烘焙室里做甜品。
傍晚的时候郎月带着郎青雨来了,郎青雨刚上完小提琴课,累得连吃了两块双层芝士蛋糕,喝了一大杯西瓜汁。
郎月这个人忙得很,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天过来也是找郎洋洋有事情。
“上次你老公说的那个小云村,我想去看看,但是又不认识知道那里的人,能不能问一下你老公最近有没有时间,带我去一次。”郎月不爱吃甜的,给她拿了清淡的和果子,她也只吃了一个。
上次她已经和庄硕加了微信,但还是过来从郎洋洋这边先问。
她一口一个你老公的,把郎洋洋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郎洋洋说:“我回去问问他,不过最近农场里挺忙的。”
朗月:“是不是前几天暴雨的事情?”
郎洋洋:“嗯,农场就在南溪河旁边,淹了好大一片。”
“这个季节就是这样,看天气吃饭的活计还是不好做。”朗月说完,一只手就放在了她昂贵的包包上,熟练地拎起来,一边起身一边说:“让小雨在你这里做作业行吗,我去公司一趟,晚点来接她。对了给你们拿了一箱进口的水果,放吧台了记得吃。”
郎青雨拿着杯子正准备喝,直到意识到自己老妈五秒钟后就会消失在这家店,忙说:“我一会儿要跟星星去逛街,我自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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