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等学校开学之后,两个女孩肯定也没办法经常来帮忙了。
只是找助手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种工作时间不稳定的兼职竞争力本就有限,她还要考虑对方的工作能力,以及能不能和她合得来等等。
于是阮龄先把招聘列在了计划里,决定这段时间慢慢留意着。
在车上回了一路的信息,刚好到家。
准备上楼的时候,叶景池叫了阮龄的名字。
阮龄有些惊讶地转身。
她想不出这个时间点,叶景池还能有什么事情找自己。
连带着叶栩都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接着仿佛忽然领悟了什么。
离开的时候脚步都有几分慌乱。
阮龄:“……”
叶栩这个反应,让她自己都差点以为,要和叶景池发生点什么了。
阮龄:“怎么了?”
叶景池先看了看她,然后才问:“你最近……很忙吗?”
阮龄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回他一句:“还好吧,再忙也没有你忙。”
她这周的确还好,几个客人预约的都是下周来拍照,要说忙也是下周才开始。
叶景池犹豫了一下,没立刻说话。
这让阮龄更加惊奇了。
能有什么事,是让叶景池都犹豫要不要说出口的吗?
“没关系,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阮龄直白地说,“如果不愿意我会拒绝你的,不跟你客气。”
叶景池的表情错愕了一瞬,然后笑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有一场晚宴。”叶景池说,“是一些老朋友的聚会,往年都是我和叶栩两个人出席,只是今年有些不同。”
阮龄了然,不同就是她和叶景池刚结了婚嘛。
所以这样的场合,她这个叶景池的新婚妻子也应该出席。
阮龄:“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叶景池答:“这周六的晚上。”
阮龄略微思索了一下,点头:“可以啊。”
她这周事情不多,只需要抽时间把白天拍的照片修好。万一有新的客人想预约,避开周六那天就可以了。
虽然她没有义务一定要配合叶景池,但这种事情都是你来我往的。
叶景池平常从没要求过她什么,也尊重她自己的时间安排。那么她作为名义上的妻子,偶尔花时间陪叶景池出席活动也没什么。
再说她从来没去过这种场合,还有些新鲜感。
见阮龄答应得这么干脆,叶景池微微扬了扬唇角:“好。那我和老何说一声,让他帮你准备。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我,也可以问老何,裴特助他们。”
阮龄:“行。”
刚才叶景池问得这么谨慎,还专门试探一下,勾起了阮龄的好奇心。
于是她又问:“方才我要是说没时间呢?”
叶景池的神色微动,敛眸:“那我就只能和从前一样,和叶栩两个人过去。”
阮龄眨眼看他。
怎么觉得男人说话的这幅表情和语气,稍微有些可怜。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很快叶景池就又抬眼看她,面色平静。
“对了。”叶景池的视线不经意地掠过阮龄自然垂下的手,“之前说的婚戒,你有留意吗?”
阮龄一怔。
她忘了。
之前好像确实想起来过一次,但很快她又被其他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
再加上,她一直没觉得买新的婚戒是件多么重要的大事。
阮龄如实道:“我还没来得及看,怎么了?”
叶景池低沉道:“这次的宴会,可能会需要。”
阮龄恍然。
是哦,平常的夫妻可能根本不会有人在意戴不戴戒指,很多人嫌麻烦估计都压箱底了。
但像叶景池这种级别的有钱人,估计和公众人物的性质差不多。不带婚戒被人看到,是要被猜测婚变的。
可阮龄对买对戒这件事情,又实在没那么热衷。
她也不是不喜欢首饰,只是她对饰品的偏好从小就很专一,喜欢那种亮晶晶的。
小时候父母陪她买发绳,她一眼就看中了一个贴满了水钻装饰的,从此爱不释手,每天上学都要用那一个扎头发。
后来长大了也一样,阮龄的衣服常常是简约款的,饰品却偏偏都是那种夸张的,亮闪闪的。
而对戒和钻戒不一样,通常都是素圈,最多镶嵌碎钻,不符合她在饰品上“浮夸”的审美。
“要不然……”阮龄沉吟道,“就用之前那对旧的吧?”
……
叶景池离开的时候,似乎还有些欲言又止。
阮龄也不是那么的确定。
不过她想,叶景池这种大忙人,总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和她计较吧?
于是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开始睡前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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