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圈禁在oga手臂封锁的狭窄空间里,左腿为了防止跌倒下意识地跪在西瑞斯的大腿边,oga肆无忌惮甚至是有恃无恐的动作使她被迫地撞进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
但在下一秒,缠绕过她alpha腺体的手臂又突然放开,配合着骤然冷漠的俊脸,就好像这是一个不经意的玩笑。
“这才是一个会让人误会的动作。”
时云效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很高,每一次弹跳都像是在嗓子眼边缘试探,她想说些什么,但哽住的喉咙只能发出点无意义的嘶哑。
生殖腔更热了。
因兼职工作的关系,她经常与陷入发情期的oga近距离接触,不过她从未受到过oga信息素的影响,即便情热又湿润的oga趴在背后舔她的腺体,她也会无动于衷地将他们扒下来并给他们的腺体打上抑制剂。
但她想不明白,自己分明没有闻到西瑞斯的信息素,怎么会心跳得这么厉害,再者,她是alpha不是么,怎么连本应退化的生殖腔都在发热。
她站起身,用尽力气保持着自己严肃前辈的模样,走到厨房里去接了杯直饮水来冷静自己燥热不安的心跳。
她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背影是不是落荒而逃的,她只知道再不离开自己怕是要彻底软倒在西瑞斯的身上,做第一个被oga操开生殖腔的废物alpha。
时云效在厨房里躲避了好一会,直饮水在嘴里“咕咕”地往下咽,像是要把今日做的羞耻都咽进肚子里再不给人看见。
出去时,她整了整刚才因接触已变得杂乱不堪的衣物,似要给自己残存不多的前辈形象找回一些场子。
她还未咳嗽几声,解释自己在厨房呆太久的原因,西瑞斯的手机便响了,是姗姗来迟的维修工。
那一刻她的心情雨过天晴般雀跃无比,恨不得西瑞斯立马回他的家中,而不要再使她的心跳如蹦极似的疲惫,但刻在z国人骨子里的好客基因却让她面留惋惜,深感遗憾,“不再坐坐么?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我,毕竟我们是邻居。”
“嗯,没关系,之后应该会有常来的机会。”
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她心里阴暗地想。
经过今天这出事,她可不会再随便把会让自己生殖腔发热的人放进来,她今后可是要有一根完整阴茎的人,该在分化成长中退化的东西就应该好好退化,而不是在不合时宜的地方胡乱展现。
西瑞斯起身走到门外向她挥手,配合着亲民的黑色t恤,真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对着底下的庶民挥手致意。
他的表情突然有些惊讶,似是想起什么又撑门踱步进来走到时云效身前,“差点忘记了。”
“忘记什么了?”
时云效看着他离得越来越近,心里直打鼓,却依然装作一副好好邻居的样子,“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么?”
“有件东西忘记给你了。”
说完俯下身一口亲在她的嘴角。
时云效甚至来不及反应,大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停滞了几秒,她眼睛瞪大,半天没说出个“你”字。
直到西瑞斯站在自家门前,朝她说“haveaniceday”时,她才堪堪意识回笼。
关上房门回到房间,她摸着留在嘴角的温热触感,刚刚被直饮水冷静下的心又在砰砰直跳。
他连给一个吻都像是公爵在施舍奴仆。
她无法控制自己乱想的思绪,在沙发上独坐了好一会,察觉效果不佳后,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边整理边回想起刚才的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头牛,边干活边反刍着自己的胃,零零碎碎的,回味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她逐渐冷静,发现自己既不喜欢也不讨厌这个吻,她留有的只有恐惧。
她想起西瑞斯那张漂亮的脸,没有表情时的蓝眼睛冷漠又疏离,眉眼稍弯时又显得亲近迷人,如果他想讨好某一个人,应该不会有失败的案例。
她想她是喜欢那张脸的,如果她是一个正常健康的alpha,应该会在那间单独脱衣服的房间里就用天生的强势信息素包裹他,在他逐渐四起的喘息声里,蹂躏他仅穿一件白色t恤就激凸得下流奶子。
她应该还会脱掉他的裤子,打开他的双腿,用那根每一个正常alpha都会有的强势阴茎肏开他的生殖腔,边肏边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alpha可不是能随便被oga挑逗的。
她会在他湿软热情的生殖腔里成结,在美妙且无助的哭喊下将他完全标记。
但这些都只是她懦弱的想象。
想象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她蜷缩在沙发上阴暗地憎恨自己残缺的身体,但又恐惧有外人将它发现。
在有一根正常的阴茎前,她宁愿隐忍退缩,变得籍籍无名,也不要在声势浩大的情况下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这种会被发现的微小可能都令她害怕,甚至是恐慌。
所以即便西瑞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所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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