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是需要计划的,怎么逃,逃哪里,逃跑的结果能不能一蹴而就,无后患之忧,都有很大的说法。
时云效是在两个星期前回去上的课,之前的请假都是以ao发情的由头,在家里窝了一个星期多。
回去上课以后,避无可避地遇见了茉莉,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时云效别无他法,只说原谅了她,但之后的往来却是没有再增加许多。
西瑞斯看她看得很紧,拿了她的课表,若是不在公寓或是图书馆就问她去哪,去做了什么,像是家长看管三岁小孩,要把孩子每天的底细都给摸得一干二净。
不过,爱是一点没做。因此,半夜梦游自慰的病又复发了。
她一面渴望,一面唾弃,开始翻找出医生之前开的药,吃了一点,才渐渐好转,就是更嗜睡了。
她做了半个逃跑的计划,首先得换套屋子住,但在换房前,她得有个无缝衔接,将公寓里的东西慢慢转移出去,才能做到个滴水不漏。
而计划的中间人则是彼得,由他的屋子做偷渡的中转站。
她本打算第二天暂住彼得家里,偷送一点物资,但打算做得太晚,前一天晚上西瑞斯就猫进她的床上,手搂住她,硬挺的鸡巴顶在她的后腰。
这几天她就是惊弓之鸟,想到和西瑞斯荒淫无道的性爱就会止不住地下体流水,想有个火热的,粗硬的东西插进来,填满她。
“今天做了什么?我好想你。”
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腺体,酥酥麻麻的,乱动的手捻住她的奶子,没轻没重得捻三倒四,她几乎是瞬势瘫倒在西瑞斯为她编织的这层情网里,oga的信息素就是她最为适用的春药。
她深呼吸了好几口,试图平复在身体里涌起的情潮,她抓住西瑞斯的手,转身压在他的身上,“什么也没做,我要睡觉了,不许乱摸。”
床头灯开了,淡黄色的光洒在oga柔美的脸上,给蓝眼睛蒙了一层薄雾,“学姐就不问问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么?”
她最经不了西瑞斯的美色,不自在地偏了偏头,移开视线,“我怎么知道?”
她捂住西瑞斯的眼睛,“别这么看我。”
西瑞斯的手贴着她的手,轻笑道,“好。”
“你来做什么?”一上来就手脚不严实,把她弄得清醒万分,现在还带着点被吵醒的怨气。
oga的嘴角一下子勾得很大,似是被问中了想问的事,心情很好,他亲亲时云效的手,说,“我们明天去结婚吧。我看过了,明天是晴天,天气很好,而且最近结婚的人也很多。所以,我们明天去,好不好?”
“而且三个月也快到了吧,之后就是期末考试和寒假了,也没有时间,现在去登记就是最好的。”他说得雀跃,把明天要做的事安排得明明白白。
e国关于永久标记的结婚规定期限确实是三个月,不过,现在西瑞斯提起这个时间还是让她听得一阵恍惚,结婚?还是明天?
她愣了好久都没回答,直到西瑞斯翻找到她的护照,她才想起来她应该拒绝的。
她梗着喉咙,想说我不想结婚,但看到oga那副满怀期待的表情和三个月快到了的言论,她生出一种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的无力感。
结婚就结婚吧,结了婚也可以跑,反正不能再被肏了。
她在西瑞斯的怀里失眠了一夜,见到第二天太阳的时候,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挂在眼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其实她只是因为要结人生的头一次婚而紧张万分。
因状态太差,她在上午补了一次觉,结婚登记是下午去做的。
把材料交给工作人员,在指定位子拍好照,代表着有法律效应的结婚本递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一切怎么会发生得这么快,标记,做爱,结婚,这像是ao这一辈子固定的流程。
当天晚上,西瑞斯扒了她的裤子想要肏她,说是新婚之夜,应该做些新婚夫妇该做的事。
她用尽力气把oga压在床上,说要做的话,也应该是她在上面。
最后是她穿着内裤,坐在西瑞斯的身上,让他用鸡巴磨了一夜的逼,两人都被欲望勾得气喘吁吁,眼睛都是红的,但她愣是没让信息素引诱,把那根自己没有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女穴,好让她似乎也有了根鸡巴。
欲望没得到满足的时候,人总是会说一些胡话。
中间的时候,精液射在她的内裤,黑色的布料上都是斑点的白浊,流动的从上而下又掉到oga紧实的腰腹上。
西瑞斯吻她的嘴,似埋怨似生气,问她,“为什么不能插?好想插你,你也很喜欢吧,下面都湿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alpha怎么能被oga肏逼,这是她为数不多的alpha自尊所坚守的最后底线,她终究没忍住,五指抓住西瑞斯的奶子,把淡粉的奶头揪得跟充了一点气的小气球般鼓起来,说,“因为我想肏你。”
西瑞斯睁大了眼睛,仿佛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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