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继被尿淋湿后,又被温热的浴水冲刷,直快的水流打在下体,男人的手扯裂了包裹住时云效下体的内裤,毫无阻碍地摸到藏在其中的两片阴唇后,他又夹住那两块软肉,在指尖里把玩。
“就是这里,你来做手术前有被他肏过么?”手指浅浅地戳进那湿软的洞里,仅仅只是个入口,也可以尝到里面的紧致。
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哆哆嗦嗦地颤动,时云效怨恨这束缚自己的外物,也怨恨男人玩弄自己的肆无忌惮,她想反抗,却又怕有比什么在无一人的黑暗中无能力的失禁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控制不住尿的感觉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冷汗直流,心口作呕,这比打在身体上的酷刑更能摧毁她故作坚强的自尊心。
“他操过你,对不对?”
她哭着摇头,嘴巴瘪得似能夹紧一根针,说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
男人在肉逼上打了一巴掌,泌出来的淫水夹在手心和两片阴唇间被打出啪啪的水声。
“下面都流水了,一看就是被oga肏熟了,不然怎么打一下就流这么多水。”
“让我看看。”
男人说着低下了头,用手把时云效的双腿又往两边拉得更开,他凑近看,呼出的鼻息打在那因为紧张而止不住翕合的逼肉,像是一粒美蚌。
“是红的,有自己看过么,有摸过么?”
“没有,没有,求你……”她哭喊着,男人的话露骨又淫秽,像一把无形的刀,将她割得遍体鳞伤。
“撒谎。”手指突地捅了进去,沾着淫水在狭窄湿热的甬道里戳干内壁,不知道是男人的手指太长,还是她的女穴太短,时云效感觉自己被捅得疼痛异常,呼吸加重,嘴里嗤痛了一声。
但男人不管她的爱憎,继续自顾自地说,“医生的手里拿着你的病历,我都看见了,睡梦中自慰,排斥oga,身体有往oga发展的趋向性。”
“你是什么怪物,没有鸡巴也就算了,怎么连身体也在往oga变。”
“他是怎么肏你的?”
“像我这样么?”
“扒开你的骚逼,将你顶在墙上,等你忍不住发骚了,再把oga没有孕育功能的鸡巴插进去,他会插得很深么,他可以肏开你未发育的生殖腔么,打开你又软又紧的小口,把龟头顶进去。”
“你也会像现在这样,淫荡地乱叫么?”
男人看着她,看着她听这些淫贱的话的反应,手指在骚水泗溅的肉穴里进出,他加了一根两根,最后总共是伸进四根指头。
灵活的手指在甬道里抽插,另一只手拿着打开的花洒一齐往里浇去,温热的水流湍急地打在时云效的阴唇,她受不住这刺激,被铐住的手发狠似地攥紧,若不是手铐吊挂得高,她怕是现在就坐在地上,来逃脱男人无止境的凌虐。
她好似真变成了男人口中那个不a不o的怪物,连被水冲逼都会让她难以抑制地淫叫。
手指进得更深,融在花洒的水柱里,噗嗤噗嗤的,连指根都要被纳入进去,肉穴被插得出了一个可看见的粉洞,插得狠了,连里面的肉都快被带出来。
即便是跟西瑞斯,她也未在清醒的时候有过纳入式做爱,女穴内壁被急剧摩擦的酥麻感快让她发疯,精神是通体身寒的下沉,可肉体却像是被点了一团火在上升的燃烧。
男人站起来,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墙上亲,侵略的唇舌长驱直入,压着她的舌根抵住她的喉口,快把她亲得窒息。
更令她害怕的是男人勃起的阴茎,隔着两层布料大剌剌地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时云效怕男人拿这根东西肏她,一边哭一边接受男人肆无忌惮的羞辱,她甚至去迎合男人,舌尖缠着舌尖,口水交换口水,身体湿得一塌糊涂,也把自己往男人怀里送。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下身的手指插得越来越快,唯一留在外处的大拇指摩擦她的阴蒂,一下下得,像一个往里勾的勾子,次次勾到她潮起的快感。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个时刻到来时,她夹住男人的手,双腿止不住地摩挲,在皮肉的接触里,感受高潮的余韵。
虽然眼睛被罩在一片黑布里,眼睛都没睁开,但她却感觉眼前是一片耀眼的白光。
她窝在男人的颈窝里喘息,嘴巴往前伸一点就可以咬到男人的喉结。
“爽么?”男人吻她浸湿的头发,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朵里,像一只充满爱欲的野兽。
男人见她没有回应,将手指抽了出来,改用手掌拍女穴,外翻的阴唇被打得红肿,肉都颤起来,似一朵将要盛开的花。
“是插得你爽,还是拍得你爽?”
“怎么不说话?”
男人又去掐阴蒂,使了力气,像是要把那粒红豆子给揪下来。
时云效痛得受不了,昏沉的意识都被掐得清醒,她边哭边吻男人的脖颈,求饶道,“都爽,都爽,求你,不要。”
男人放过了她,似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开始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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