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效,你最近还好么,怎么都过了两月也没给妈妈发消息呀?”
在鸢尾花庄园住了一星期后,时云效在新的手机里收到了oga母亲的语音。
时云效的家庭组织是传统的z国ao组合。
oga母亲是归于大势的家庭主妇,alpha父亲则是国内有脸面的研究员。俩夫妻大半辈子都在z国生活,接受的知识文化也偏保守,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决定就是让刚成年的alpha女儿独自一人前往国外留学。
政治的信息差让他们对非z国国家都带有颜色眼镜,怕大女儿遭遇不测,也怕她沾花惹草学坏学差,但平静一年的留学生活让他们卸下防备,女儿失踪两月没任何联系也只是让他们起了点点疑心。
因为自时云效的阴茎手术被他们明面拒绝后,他们之间的沟通就少了很多,而少掉的沟通则是时云效单方面拒绝的,在这一块,她倔得像头拉不回鼻子的牛。
不过,在时母看到电视里有z国留学生在e国被当街枪杀的新闻后,关心女儿的想法就像割不完的野草开始冒,她终究没按捺住,点开永远在置顶消息的女儿聊天框主动打了联系。
一条发完了就紧跟着下一条,“生活费还够不够用,上周又给你银行卡里打了一笔,不够的话再跟妈妈要。”
“出门在外,学习虽然是首要任务,但妈妈希望你能把自己的身体放第一位,平常吃好点,不要老点外卖。”
先是把语音转文字,文字转完又开了听筒接在耳朵旁听,拿起、放下,听了有五六遍,眼眶都沾泪后,时云效才磨磨蹭蹭地打字。
她打得纠结,一段话删删减减,想写放弃学业,很想家里,想现在就回国看爸爸妈妈。
但她又怕父母起了疑心追问起原因。
她根本不敢把自己的经历说给父母听,是背着他们去做阴茎手术,还是被根本不知道性别的男人囚禁在无人知道的屋子两月,抑或是她身为一个alpha却被别人肏开了生殖腔,像街边一条没做过绝育手术就随地乱发情的狗。
“嗯嗯,之前的项目结题了,现在新学期开始了,又加了新的课业,所以才忘记给你发消息,之后我给你常发。”
她撒了谎,给自己塑造出一副认真学习的好学生形象,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母亲的语音回得很快,听起来如释重负得,“你没事就好,妈妈这几周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前两天又看到e国有个留学生被枪杀了,你一直又没什么消息发回来,就害怕是你。如果你没回消息,那我是真的要担心死了。”
她听了一遍,语音转文字以后看了很久,久到眼睛盯死在这个屏幕,要把这个屏幕看烂了。
她又打字,“我很安全,很健康,妈妈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怎么了,学姐?”
西瑞斯一进门就看见alpha捧着手机紧缩地坐在高脚凳上,她的脸离屏幕很近,像是人都被手机吸了进去,可是离在外面的大拇指却被啃了个鲜血淋漓。
她很焦虑,很害怕,自从出来,alpha有了个坏习惯,一碰到不喜欢的事就啃自己的手指,指尖肉啃坏了就啃指甲,指甲啃没了,皮就开始流血。
西瑞斯第一次发现这件事,是他某一次半夜睡醒习惯性地往怀里亲没亲到人,起身才发现alpha一个人在窗边坐着,大拇指放在牙齿的合口,血流了满嘴,配合着当天的圆月,像一头吃人血的怪物。
当时他很长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沉浸在惊惧中的alpha太漂亮了。
后来他走近了,alpha看见他又像是个犯错怕父母责怪的孩子般把手隐在身后,说自己害怕时,他心里涌出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不知道自己憋了多大的力气才压下自己上勾的嘴角,装作一副担心的模样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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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啃手指了,我不是跟你说不能再啃了么?”他半蹲地站在时云效身前,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握住alpha血迹斑斑的手,将上面的血液一点一点擦干,“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么?”
alpha没说话,头抬起来愣愣地看着他,眼睛红红的,腮上还有泪痕,很漂亮,像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我们约定过的,我们之间没有隐瞒,没有欺骗,我和你是一体的,是不是?”他循循善诱,血止了,就低头亲在指尖,他睫毛浓密,脸半斜着向下,在时云效的角度会看到他打在眼睑上的阴影。
时云效沉默了一会,似想好怎么说了,才反扣住西瑞斯的手,往后伸去环抱住他的腰,这明明是个强制且上位的姿势,但她却脆弱地将脸埋在oga的怀里,闷闷地说,“我跟妈妈说谎了。”
“嗯,说了什么?”
“我说,我过得很好。我说,我在读书,在学校里很安全。”她还没从与人隔绝的氛围中彻底走出,讲话讲得磕绊,会分成一段一段说。
“嗯,这不是很好么?学姐这么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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