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确定怀孕后,庄园里上上下下都动了起来,关停的期限成了无限期,休学时间也从先前定的一个学期变成了一个学年。
时云效本就没什么朋友,除了做过假情侣的尤金和还算有点联系的彼得和茉莉问过她怎么不来学校,其余同学对她基本无甚关心。
没有朋友,没有父母,没有学业,日子一下子变得无聊,养胎成了她每日里最重要的工作,但说是养胎,其实就是躺着,躺久了就起来走走。
无聊在她心里长了一蓬蓬的杂草,割了一茬又冒出一茬新的,随之相伴的还有愈加强烈的性欲。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可以被想做爱的念头塞得这么满,早上醒的时候是一条内裤,晚上睡的时候已经湿得换了新的一条。
她看见西瑞斯就想接吻,舔奶,插逼,最好把她抱着操,顶到墙上,每一下都桶到生殖腔里给她解解里面的痒。
但她又害臊,alpha的骄傲让她拉不下脸跟西瑞斯说她这不符合常人的欲望。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怀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淫种,不然她怎么会无时无刻都想着做爱。
自从知道她怀孕后,他们纳入式性爱的频率就低了很多,可能一周都没有一次,变多的是只舔阴户的外围爱抚。
其实,这种变低的频率从她第一次呕吐就开始了,只是循序渐进得,时云效根本就没有发现。
西瑞斯怕伤了她,阴茎肿胀充血得在床单上磨,顶上流出的腺液把床单搞得湿烂了,他也只是掰开时云效的双腿,伸出唇舌往里面细细地舔。
他的舌头长,一向能伸到最里面,拍着内壁打出一飞子的骚水,但现在也冷静了,只插女穴的最外面,插了几下就不多插了,吻中间那条细缝,一路过去含藏在顶部的阴蒂。
阴蒂被舔的多了就充血红肿,有时候连内裤也不能穿,时云效只能光着屁股摆着腿在庄园里走。
两个人都熬得难受,正直ao精力最旺盛的青春期,契合的信息素缠在一起就如天雷勾地火似的,谁也逃不了谁。
西瑞斯也尝试过晚上分开住,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在内心跟自己做劝导,都是为了alpha的身体,才勉强离开时云效的身边住到了她的隔壁。
那是他们这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分房睡。
当夜他睡不着觉,一直想着alpha怎么样了,被子有没有踢掉,睡相好不好,他熬了半夜,最后没撑住想念,爬下床偷溜进时云效的房间,悄咪咪地睡了回去。
第二天睡醒,时云效睁眼看见他,觉得奇怪,问,“你昨天不是睡在隔壁么?怎么又睡回来了?”
alpha醒了,他也醒了,意识有些模糊,但听见这问话,他下意识地往时云效怀里多拱了一些,“想你,很想你。”
他投降了,还是一起睡好,没有时云效,他会死。
时云效被他可爱到了,手拨开他额前的银白碎发,亲了一下,说,“我也想你。”
关系近了,他们就多了很多亲吻,早安吻,晚安吻,下午偶尔见了还会有个下午吻。时云效原本觉得亲吻是一件特别没意义的事,舌头和牙齿互相打架,除了亲一嘴口水,两人啥也不会留下。
但亲得多了,她倒觉出一些不同的味道。
与西瑞斯冷硬的外表不同,他的嘴巴很软,贴得近时,唇角可以碰到他漂亮的脸,这个时候看他的反应就很有趣。
他卷长的睫毛会扑闪扑闪地打在她的下眼睑,绵长的呼吸变得粗重,按在时云效后腰的手会情难自抑地下滑抚摸,整个人也跟她贴得更紧,似一只被摸舒服就会呼噜呼噜叫的小猫咪。
但他们还是缺少了做爱的体验,虽然舔逼被舔到喷很爽,可跟之前刚开荤相比,就好比隔靴搔痒,动作做了,痒却没止住,事倍功半,身体的饥渴倒是更多了。
她受不住这种日子,决心找点事做,最后没管西瑞斯不许玩电子产品的禁令,强要了一个手机开始研究e国的股市。
账号是西瑞斯的,因此银行账户也是他的。没用她的是因为一来留学生开账户麻烦,二来是她银行的户头里没有这么多资金。
倒不如直接拿他的账户操作,亏了算西瑞斯的,赢了就归她自己。
刚开始亏钱比较多,眼睛盯着红绿相间的盘,一盯就是一上午一下午,光看了手倒是没操作,怕选的股涨不过同类型的,但更怕跌。跌了一点就想卖了,心里忙慌着做t,更讨厌的是刚卖了就涨停来一个地天板的妖股。
这样前前后后搞了个把星期,盈亏是绿的百分之十,把时云效的眼睛都刺痛了,她好歹是a大的经济专业高材生,怎么炒起股来这么忙忙慌慌,倒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她不死心,开始认真研究起在手和准备买入的公司年报和背景,废寝忘食地做了各家公司的背调,她出手了几只又买入了几只,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全仓的操作,就被西瑞斯强制地取了手机。
“不许再看了,白天看不够,晚上连收盘了也要看。”他前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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