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次回来没带孩子,是时云效提不带的,西瑞斯一开始还问为什么,说孩子虽小但也应该见见爷爷奶奶。
见爷爷奶奶,该死的,她当然知道得见,但绝不是现在,瞒着父母结了一年的婚,家也不回,孩子都生了一个,任哪一条拿回去见父母她都认为自己会被扫地出门。
她父母虽然不是从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板派,但也绝不是崇尚婚恋自由的开明派,毕竟他们的婚姻是从最传统的朋友相亲开始的,恋爱不是唯一的主旋律,生活才是。
不过,在她的游说下还是没带孩子,毕竟长途飞行也不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孩能够承受的,而他俩的身份在她的极力建议下,则换成了交往一年仍热恋的ao情侣,且奔着结婚目的。
尽管中途西瑞斯对此表示强烈抗议,孩子被放到一旁的摇篮,他半身贴在时云效的脊背,迷人的吻层层迭迭地落在alpha的腺体上,祈求说,“应该和爸爸妈妈说真相,他们总会知道的,不是么?”
这一点没得商量,在家人和隐私这一块她向来不让寸步,但她也知道这也不说那也不说的隐瞒很伤西瑞斯的心,毕竟每一个oga都想被alpha的家人承认关爱,这也是由两个家庭重新组成一个家庭的意义。
并且她也难以抵抗西瑞斯的惊人魅力,每当oga卸了全身的劲,毫无保留得,像一只无尾熊般贴在她身上时,她就绵软了。
这其中无任何的道理,她不知道其他ao伴侣是否也像他们这般这么无法抵抗信息素的交融,但她想,她这辈子都绝对逃脱不了这诱惑了。
时云效闭了闭眼睛,敏感柔软的腺体被火热地亲吻着,她几乎是艰难地开口,声音卡成了气音。
“对啊,所以我们跟他们的说法才会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情侣呀,对不对?你是担心什么,担心我跑回家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不许说不回来的话!”腺体被重重地咬了一口,极具惩罚意味的。
时云效哧痛,反驳的话没来得及说,西瑞斯就侵身上来,吻探到她前面的嘴,压着她开始了一个长深的湿吻。
呼吸搅在一起,鼻子也被挤歪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她都无法正常地对焦,只能看到oga脸的一个模糊轮廓。
她逃无可逃得,被桎梏在西瑞斯的怀里,屁股被他抓了好几把就提着臀抱了起来靠在桌子边。
无二缝隙的吻里,她深深唾弃自己这种只要被oga抱吻了就完全放弃抵抗的姿态,但她无法拒绝,就像人无法想象太阳不从东边升起那样,西瑞斯是她的法则。
衣服脱了一半,流出的唾液沾了半个下巴,时云效都怀疑他们要在这张桌子上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突然得,来了一嗓门的哭嚎,又尖又锐。
时云效惊得抖了一抖,兴致没了大半,她拍了拍西瑞斯的肩,嘴唇却挽留似的多咬了几口,“小孩,孩子……孩子哭了,你去看看。”
小孩出生后多是西瑞斯在照顾,oga对于照顾婴孩似是天生,耐心和父爱都要比她来得多,她为此甚是羞赧。
尽管孩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但除却一开始只对于生命的无关血缘的悸动,她对于这个孩子的感觉始终蒙了一层纱,如雾里看花。
“嗯,我去,但你不能再说不回来的话,假设也不可以。”
西瑞斯耿耿于怀,脸往后移了移,淡粉的嘴唇被啃得血红,在白皙的脸上甚是分明。
孩子的哭声越发大了,尖利得将整个房间里都插满了银刀。
但oga对于这句话真的很看重,人没离开,俯下身在时云效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认真说,“我是你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别想抛下我去了哪里就再也不回来。”
说完才转身跨了几步去摇篮里抱起了孩子,西瑞斯的动作娴熟,往日对他人冷酷的脸上盈满了柔软的爱意,嘴巴弯成一个笑,眉眼也是,说,“宝宝乖乖,爸爸来啦,宝宝饿不饿,是想吃奶奶了么?”
她觉得孩子是个奇妙的东西,只是因为带着血缘关系,居然可以让西瑞斯在疯狂和温柔里来回转换。
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过于古怪,她没有对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生命感受到爱,却从于她血脉毫无关联的oga身上感受到刻骨。
她披上了衣服,人走过去,在想正常的有家室的alpha会怎么做?应该是拥抱,应该是亲吻,但这应该是对于孩子的,而不是对oga。
她捧起正在看孩子的西瑞斯的脸,异于常人的漂亮,稀有的银发,透亮的蓝眼,她怎么会拥有一个这样的oga呢?像是在梦里。
毕竟以前她只会在高中午休的梦里做这样的幻想,有伴侣,有孩子,生活美满,家庭幸福,一种一眼可以望到头的人生,是她最可遇而不可求的事物。
“对,你是我的。”
趁西瑞斯没反应过来,她亲了上去,在oga瞪大的眼睛里,她看见了自己眼含笑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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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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