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反而笑了;“你如今是玄学界中的一员了……”
“那你更该知道,我们唐家的特制符纸,能提升画符的成功率,整个玄学界,都只此一家!”
没有任何竞争者!
如果特殊部门或玄学协会不从他那里买符纸,根本没有其他地方买符纸!
“这样啊……”沈妄想了想,从口袋中摸出几个跌成三角形的符篆,还有几张皱皱巴巴的符纸,“这就是你们唐家的符纸?也不过如此嘛。”
如果说之前,唐父只是恼羞成怒,听到沈妄嘲讽唐家安身立命的符纸,他顿时出奇愤怒了:“够了!无知小儿!你懂什么!你连画符都不懂,来说符纸!”
正在记录的时砚笔尖一顿,而后继续记录,他写得极快,在写到‘你连画符都不懂’的时候,他没忍住,笑了起来。
这一声轻笑,如一块石头砸破冰面,唐父带着狠意的目光转向时砚:“时部长,你什么意思!”
“我是来配合调查的,但不是来给人当猴看的,你什么人都带进特殊部门,让我怀疑,你们特殊部门的职业道德!”
“离开以后,我会郑重考虑,与你们特殊部门的合作关系。”
说这句话的时候,唐父十分硬气,他也有底气这么硬气。
毕竟,特殊部门还需要和玄学协会竞争,而能制作特殊符纸的,就只有他们唐家一家。
被威胁了,时砚也面不改色,依旧温温和和,看起来没有任何脾气,甚至还道歉:“抱歉啊,唐先生,我只是……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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