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出来。
“就这?”白扶春失望不已,还以为是什么振奋人心的八卦好戏呢。
失望归失望,白扶春还是勤勤恳恳的替沈妄分析:“你……我是说,你那个朋友怎么想的?”
“他很迷茫。”沈妄说。
“迷茫什么?”白扶春又问,“是在意对方的性别,还是在意家世,亦或是其他的?”
顺着白扶春的问题,沈妄很快给出了答案:“他不是在意这些,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能既不伤害到对方,也不会失去这个朋友。”
白扶春懂了。
“那这件事的答案就很明显了啊。”白扶春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是钢铁直男,被同性友人告白,巴不得立刻拒接然后绝交,你……我是说,你朋友这种心态,就说明他是很在意他的那个好友的。”
沈妄闻言,微微出神:“好友……也能变成恋人吗……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说起这个白扶春可就不困了,他想到主动走到门外的丑饮,表情中多了甜蜜:“谁说不可能的,日久生情听说过没,我和丑饮以前就是好朋友啊。”
沈妄看着白扶春,有些好奇。
白扶春一脸荡漾:“你也知道,我是白家的人,家里管得严……”
年少无知的时候,白扶春为了反抗家里的严格,也因为发现了自己的性向问题,他毅然选择了离家出走。
一路上隐姓埋名,兼职打工,在放飞自我的途中认识了丑饮。
那时候的丑饮还没有毁容,是个模样英俊的高手,让白扶春一见倾心,当即屁颠儿屁颠儿的缠上了对方,死活要给人家当小弟。
丑饮被缠得没办法,只能默认了这个小尾巴的存在。
时间久了,二人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情愫,只是还没来得及戳破窗户纸,白扶春就被家人找到并带了回去。
本以为二人会缘尽于此,没想到有个不讲武德的外国王室,为了让白家老爷子给他治病,居然派人绑走了白扶春用以威胁。
最后,是丑饮单枪匹马救回了毫发无伤的白扶春,反而是他自己,受了不轻的伤,养了许久才养好,还因此毁了容。
说到这里,白扶春神情低落:“他本名其实不叫丑饮,他以前叫仇饮来着……现在都没什么人记得他本名了。”
因为他的毁容,丑这个字,似乎也死死和他焊在了一起。
沈妄听完,一边感动于他们二人的感情,一边又忍不住问:“白家不是丹药世家吗,你们就不能炼个丹治好他的脸?”
白扶春苦笑:“炼丹哪有那么容易……再说他这个伤是被鬼气腐蚀的,也没有丹药能修复这种伤害。”
沈妄疑惑偏头:“没有吗?我记得有不少修复丹药吧。”
白扶春的眼睛猛然落到了沈妄身上:“沈哥!我的哥!你有办法吗!”
面对白扶春满怀期待的眼睛,沈妄大手一挥:“等比赛的事情结束后,我就给你治好他。”
“多谢沈哥!你可真是无所不能啊!”白扶春笑开了花,对沈妄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那可是沈妄啊,他既然会阵法、符篆、和剑术,再多一项治病的技能又怎么了!
对万能沈哥而言,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一次谈话,二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谓是宾主尽欢。
回到房间后,再躺在床上,沈妄心里的迷雾尽数散去,十分轻松。
第二天,因为还要继续进行比赛,众人早早起了床,赶到了赛场。
此时的赛场人数不少,弥漫着各种味道,还有经久不散的血腥味,沈妄靠近了顾东亭一些:“我们这一次的对手是谁?”
顾东亭没有感觉到异样,答道:“象国。”
白扶春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着牙骂:“真是好的不来坏的来,昨天才提到他们,今天就对上了。”
丑饮也眼神一动,目光中透出几丝冷意。
沈妄回忆了一下,乐了:“这就是绑架了你的那个国家?”
白扶春撇嘴,闷闷不乐的点头。
也难怪了。沈妄恍然大悟,东南亚那几个地方的修行方法都很诡谲邪门,整体气氛就不是走正道的,如果是他们,倒也合理了。
众人在人群中找了找,很快就找到了这次的对手。
象国的参赛人数也不少,也有几个实力不错的长老在一旁保护,只是和华夏队众人眉目间的正气清朗相比,他们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邪气,眉目不正。
尤其是他们不知道是功法原因还是其他原因,体型都极其干瘦,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猥琐既视感。
双方目光对上,那几个干瘦得像猴子的邪修裂开嘴,笑得满怀恶意。
沈妄不忍直视的移开目光:“一口烂牙,也好意思笑。”
丑到他眼睛了啊!
那边几人目光阴鸷,垂涎三尺的看着自己的猎物:“安倍怎么说的?”
其中一人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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