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之不能跟戚拙蕴对视,抓抓腮帮子,含糊道:“嗯……”
戚拙蕴再度笑着,捏他腮肉,还轻轻揉一揉,说:“做什么老是喜欢抓脸,抓红了。”
沈禾谴责:“你揉,它也会红!”
戚拙蕴好笑,现在倒是生龙活虎。
希望稍后也能继续这样。
他放缓嗓音,像是感慨般:“才发现,我的禾禾是真长大了。”
这个话题跳得奇怪,沈禾没有跟上思路。
不过他很快就后悔,没有在戚拙蕴跳出这句话的时候打断。
戚拙蕴下一刻说:“禾禾已经是个男子,会有些欲望,哥哥与禾禾相同,比禾禾还要大些,自然也会有欲望,不必为此觉得难为情。”
沈禾:所以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是吗?
你可真是一点儿都不难为情啊。
而且沈禾觉得奇怪。
什么叫比他“还要大一些”?
这个大一些指的是年纪,还是些什么不该指的地方?
太阴险了这家伙!玩朝堂权谋是让你在这里暗搓搓比大小的嘛!?
狗直男的恶趣味!
沈禾觉得自己受到鄙视,满心谴责。
戚拙蕴还说:“这样的事自然抒发便好,若是你不懂,我日后寻个机会,可以教你。”
“我懂!不用教!”沈禾脸颊开始泛红。
雪白的皮肉下,一层粉色透过肌肤露出痕迹。
他绷着脸说:“我知道,我又没说什么。好了,别说这个!我饿了哥哥!”
沈禾弹跳起身,出门,眨眼就跑没影儿。
他为自己脸皮不如戚拙蕴厚,感到三秒钟的羞愧!
还教,教个鬼,等戚拙蕴知道他的性取向,吓他一大跳!
……
沈禾用完早膳,午间便坐马车出门,去国公府。
老国公与老夫人笑眯眯的,沈砚也在,沈禾见沈从允那个狗东西不在,心中松口气。
来的路上他还怕,沈从允不要脸的回国公府。
如果他真来,大过年的,沈禾真不知道自己是跟他撕破脸,还是强忍着把年过完。
沈禾对沈从允有种从心底的厌恶。
就像是看见一堆没人扫走,堆在大街上的垃圾。
他每每看见,都有一种将这堆垃圾处理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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