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都往脑袋里冲,非得起来动一动才能舒服。
他在屋里原地溜达,东摸摸西瞧瞧,实则看的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在想,戚拙蕴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他的?为什么喜欢他?比他喜欢的早还是晚?兄弟情变质的时候什么反应?
沈禾发现他们虽然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可好多东西都还没说呢。
而且沈禾想着想着,脑海里渐渐翻出许多细节来。
以前只当是铁血直男养孩子,没有分寸感,现在回过头去看,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好哇!
沈禾抱着胳膊,心底哼哼,戚拙蕴这厮该不会早就在明里暗里勾引他了吧!
啧啧啧,竟然还对他用美男计。
沈禾嘻嘻笑着想,戚拙蕴确实长得很帅,目前为止没有见过比戚拙蕴更帅的,难怪这美男计他会上当。
他想去小榻上滚一滚,不过现在身上折腾的脏兮兮,只好憋着。
溜达好一圈后,沈禾摸出自己胸口放着的银通。
差点给忘了!
高兴归高兴,身家不能弄丢了!
沈禾立马去找盒子,将东西先一一放好,过几日再寻个时间,去将银通兑回去。
沈禾又想起来,他既然不走了,那给其他亲人们写的信就不必留着了。
想到自己写的那些话,再想想自己闹出的乌龙,沈小公子面红耳赤的去翻箱子,准备将里头的信都拿出来烧了。
还好他有备用钥匙。
沈禾摸了半晌,抱着箱子放下,听见有人要进来帮他,立刻羞耻的拒绝:“不必不必!我自己来!”
沈禾手忙脚乱的,钥匙叮叮当当掉进床底。
他有点儿不敢直接伸手去摸,去拿一盏灯来,小心翼翼凑到床边,照亮后才敢伸手进去。
等等。
沈禾看见个圆形的东西落在床底,瞧起来有他半个拳头大小。
沈禾心想,该不会是老鼠吧?
他小声吓唬老鼠:“嘿!走开!走!”
那团小黑影没动静。
沈禾推着灯,凑得更近点,还得小心别将他的床点着了。
那不是只老鼠,而是个布偶,橘黄黑纹,沈禾很眼熟。
他伸手将那只小老虎捞出来,拍拍上面的灰尘。
这不是太子哥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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