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才行……那个,前辈,您能不能帮我们去问下,医院还要不要献血,我们也可以献的,其实我们之后自己去过老大献血的那家,但是他们似乎不明白我们的意思。”
濮落的心情有些复杂,他忽然明白为什么今天刀疤没来了,这些家伙一定是故意瞒着刀疤过来的。
献血这种事情属于偶然的情况,刀疤当时也是正好遇到了极端局面,又是坏天气又是事态紧急,人家主人急着求血,才开了那么高的价格寻求帮助。
平时状态下,血液这种东西无论动物还是人都只有无偿捐献一个路子,这也是为了尽可能地保护献血和受血者。
否则献血一旦和利益扯上等号,很快就会有大批动物和人被迫走上卖血的路子。
人尚且有法律和社会保护,动物那真是哭都没地方。
其实在那天闲聊的时候,濮落出于好奇,就问过陈菲如果没有狗狗献血,是不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得到的答案让他有些胆寒。
陈菲说个别医院为了获取充足的血液资源,会从一些“血站”购入动物的血液。
但是想也知道,人类的血站有这样的大基数献血都经常出现血液不够用的情况,没有无偿献血政策支持的“动物血站”里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那些血都是从小被圈养着,没有自由没有福利,一生都在被无限榨取血液的“血犬”身上所得。
然后,陈菲也对濮落说其实她对刀疤的来历有点猜测,她怀疑刀疤就是从那种黑血站里面逃出来的其中一条供血犬。
这不仅仅因为刀疤是供血犬种中最佳的灵缇犬,也有它对于献血这件事太配合了的原因。
就算灵缇天生的生理条件有优势,让它的取血比别的狗狗更轻松,但疼痛和不舒服是难免的,濮落又是一个新主人,和狗之间的默契和信任不足以安抚狗狗。
但刀疤一点不适和应激都没有,它甚至表现得比取血的护士还要淡定。
这种司空见惯的态度,再加上刀疤脸上的严重的创伤,实在很让人不去联想它过去经历了怎样的苦难。
不过这仅仅是陈菲的猜测,濮落没去求证,刀疤也没回答,一人一狗十分有默契地当作什么都没听到过。
自然,这个信息面前的狗狗们也不知道,知道也没用,人也好,动物也罢,刀不落到脖子上总会有侥幸心理,这件事濮落可是太有经验了。
瞧,狗群中最聪明的阿旺不也没想到这事背后的风险吗。
所以他只能从另一个角度打破它们的幻想:“你们体重,超过25kg了吗?献血的狗狗体重必须要超过25kg哦。”
小型犬·风都能刮得漂移的清、美兄弟:“……”
是中体型的田园犬,但是长期流浪,身形纤细体重不达标的阿旺:“……”
“还有,献血的狗狗被要求注射完整的疫苗和做完驱虫,你们也没做过吧?”
阿旺坐在地上,吐了个恍若无事的泡泡。
所以说,要献血的话就得先把自己吃胖,然后再花钱给自己打疫苗和驱虫,这投入成本也太大了吧!
见三条狗狗尾巴都不摇了,濮落知道它们已经打消了这个危险的主意,不过只要有诱因在,这群家伙一定不会真的放弃。
他想了想,说:“不过如果你们只是想赚钱的话,我倒是也有办法,虽然赚钱的速度慢了点……”
三狗顿时支棱了起来,两耳竖起尾巴摇晃,看着面前站起来身高也只到它们大腿的小黄鼠狼猛摇尾巴。
那风大得愣是让体型娇小的黄鼠狼退后了一步,濮落轻咳一声,细细将自己前几天就有的念头分享给了各位狗狗,直听得狗狗们连连点头,然后冲着濮落释放了崇拜的狗狗眼攻击。
“前辈!你太厉害了!”
“您是怎么能想出那么天才的办法的?”
在狗狗们闪亮亮的眼神和一声声的“前辈”,濮落感觉自己此刻格外高大,脚也有些软乎,他不知不觉迷失了自己,拍着毛茸茸的小胸脯将事情大包大揽了下来:“放心,只要你们把东西找到然后送到我这里,我来帮你们换钱!”
= = =
夜晚,喧嚣了一日的城市陷入了局部的寂静。
之所以说是局部,当然是因为泉城的一大特色——热闹的夜生活啦!
虽然因为政-府搞得奇奇怪怪的政策,泉城大部分地区都不能搞室外烧烤,但这丝毫不影响泉城人对于夜宵的爱好。
不就是退路入院嘛,不就是缺了点烟火气仿佛吃了个寂寞嘛,不就是一点泉城特色都没有,并且目前逐渐在被隔壁邻居抢了“串城”风头吗?
没事,只要还能放烟花,别的暂时都能忍。
不过这一天,有个别烧烤摊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们遇到了狗——这当然是很正常的事情,泉城对于犬类管理的条例这两年刚通过,对于狗的管理较之其他城市还不算特别严格,带狗来吃烧烤然后没栓绳这事也偶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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