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撑死吧。”
“等等!”忽然有个年轻人发现了华点,一个年轻人高高举起了手:“园长,你刚刚说那个将军是……?”
陆吾眼带笑意,在背后鼠鼠阴恻恻的目光中笑着说:“是黄鼬。”
“啥?这个黄鼬是我们理解的那个黄鼬吗?”
园长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游客们憋不住了:“是和?老毛猴子齐名的那个怀鼠狼子?”
濮落:…………
园长继续微笑。
游客们懂了。
游客们哄堂大笑:“卧槽这什么设定。”
“园长是会?玩的。”
“哈哈哈小鸡的首领是黄鼠狼哈哈哈哈!”
“黄鼠狼领鸡打仗,那不是越打越少,什么地狱笑话哈哈哈哈!”
“怪不得入场的鸡越来越少,原来是因为首领是黄鼠狼啊!”
濮落气得脸都有些红了。
黄鼠狼,黄鼠狼做首领怎么了?
他照顾这些鸡照顾得不好?吗?
这些鸡都是染色鸡,那种染料毒性老大的,就算是养鸡小能手遇到它们都要麻爪,但是他可是一个不拉地养了那么大,那可是一个不拉!!
再说了,光说黄鼠狼吃鸡,这群人难道不吃鸡吗?
鲁省几乎每一个地级行政单位都有一套特色的吃鸡方法,虽然不至于像粤省那种没有一只鸡能活着飞出去的程度,但是你们吃鸡也不少的好?吗?
好?气哦!
可是为了钱,还是要忍耐。
或许是因为园长的地狱笑话,也有可能是补偿措施大家也比较满意,除了个别游客嘟囔着有些不满外,大部分游客都对游戏关停表示了理解。
咋能不理解呢,这又不是机器坏了,是鸡吃饱了。
机器坏了还能修,鸡吃饱了总不能让它们吐出来再吃吧?
游戏2块,烤肠3块,再来一次就是10块,这个赔偿也算到位了,大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游客们熙熙攘攘向着山上?走去,不过也有些游客秉持着来都来了的精神,找到了濮落。
“你们要买这个?”濮落被这个要求搞得有些懵,他看看自己的面包虫盒上?面写的5毛钱一根的售价,再看了看面前的中年人,有些自我怀疑。
年轻人可能不知道面包虫的售价,但年纪稍大些的应该都很清楚,这个虫繁殖快抗病强对饲料也不挑剔,是便宜又好?吃的饲料用虫。
他们这里卖5毛钱一根,在外面5毛钱都能抓一小把了。
围过来的中年人显然还是很懂行的,见濮落迟疑的模样,他们笑了起来,表示他们下午本来是打算钓鱼的,但早上?老婆孩子催得急,忘了带活饵。
“其?实也不是不能挖蚯蚓啦,但是这些天连着好?几天都是晴天,蚯蚓扎得深土也比较硬,挖起来估计不太方便,正好?看到你家有黄粉虫,我们也想?搞点试试看这个做饵效果?怎么样。”
濮落已经听不清别的了,他满脑子就两个字:喂鱼。
他若有所?思道:“你们是要来喂鱼啊……”
“昂?”中年人一懵,是他们刚才话没说清楚吗?还是这个小年轻耳背了?
“不是喂鱼,是钓鱼……”
“都无所?谓啦!”濮落眼睛亮晶晶的:“你们要去哪里下杆?远吗?其?实我们动物园也有水塘,里面也有不少鱼哦!”
噜啦, 它是一条祖籍非洲的鳄鱼。
在那?宽旷又炎热的土地上,它和它的先辈是水中的王者。
在那?片土地上,斑马和羚羊是它们的开胃小餐, 野牛是它们的磨牙棒,偶尔兴致来了,他们会?用黑豹的皮毛来装点鳞片, 也不拒绝将狮子的鬃毛作为功勋章。
we are the kg of africa!
虽然从还是个蛋的时候就来到?了东方, 但噜啦就是知道这些?信息, 因为它们爬行类是将知识刻在dna里面的, 压根不需要像哺乳类一样出生?后还要被爹妈带着教授知识。
当然, 这不意味着它们出壳后就没有学习能力了,只是有时候它们会?在面对新事物的时候反应的时间更久一些?, 这不是说它们笨,只能说它们是在将眼前看到?的和脑子里老祖宗传下?来的记忆匹配上。
偶尔, 是说偶尔哦,偶尔cpu会?烧一下?。
比如现?在,噜啦的cpu就在燃烧。
噜啦其实也不是很在意, 它体谅自己的大脑, 主?要是最近它可能用了太多次了, 从被送到?这里后,它就经常要烧一下?。
看到?能够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塞在里面,还能在里头翻滚、转身、下?潜的大水面时要烧。
从水里一点点爬上岸, 在水池边上晒太阳时候要烧。
天上的飞鸟成群结队路过时候要烧。
空气中的味道从来没有这么?复杂,第一次处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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