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主给我解签时大意是我们家好事将近,应该顺从天意,否则有坏祸上门,我这两天一直在思索这件事,他爹,我们还是早日把锦娘的事办了吧,以免节外生枝。”
殷父也知道这一对是迟早的事,毕竟他一直以来也把何野当女婿的,“听你的,他家中无长辈,这事儿我来跟他提。”
“你提什么,我会办好的,”殷母轻轻打了他一下。
殷父赶忙握住她的手,“好,听你的。”
殷母闻言也高兴,然后就听见殷父有些迟疑地发问:“老大媳妇儿这两天不得你眼了?都是人生肉长的,可别像别家似的那样刻薄孩子。”
倒不是指责殷母,只是提醒她万不能做那等人。
“唉,我也是被老鹰啄了眼啊……”
知道自己男人是藏不住话的,要是知道廖月珍对锦娘起了那等心思,怕是要和对方拼命。
所以她只说了廖月珍百里不一,送给两个女儿的见面礼都是他人代手,还在背后说女儿们的坏话。
殷父听完后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
“太过分了!我们若是哪里没做对,她尽管说明白就是,怎么、怎么还……”
儿子女儿都是他的心头肉,殷父是最见不得别人欺负他家孩子的。
偏偏欺负孩子的,是他们给老大娶进门的!
这可太糟心了!
“而且今儿中午,见何家小子夸我们锦娘菜食做得好,她居然发出冷笑,可见是觉得锦娘颜色好,何家小子不配。”
“呸!”
殷父直接坐起身来,语气激昂,“她懂什么?何家小子虽然貌不如我们锦娘,家境也一般,可这人实在,一副善心肠,对锦娘更是巴心巴肝,我们做爹娘的,就想着儿女能万事顺遂平安,这女婿我满意得很,她一个刚进门的凭何冷笑!凭何不满!”
“你小点声儿!我看我就不应该告诉你这些事儿!”
殷母骂道。
“你就应该早点告诉我,她这么对待我的锦娘和兰娘,简直是黑心肠的人!这样的人如何能配我们大郎,我可怜的大郎啊呜呜呜呜……”
殷父竟自责到哭泣。
殷母:
幸亏她没有全部告知,不然这老头子怕是想上吊了。
“二姐,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姐妹二人正在被窝里说悄悄话的时候,殷素兰忽然把被子往下一拉,然后扭头问道。
殷素锦细细听了一番,“好像是爹娘房里传来的,他们也没睡。”
“是不是吵架了?我听着爹的声音好像挺大声。”
殷素兰道。
“不会吧……爹甚少和娘吵架,就算是吵架,”殷素锦仔细回忆了爹娘难得吵的那两次,“也是爹把娘惹急了,然后被娘骂。”
“那就是说什么太激动了,所以大声大气的。”
殷素兰点头,很赞同她的话。
忽然床边传来一阵哼唧声,殷素兰的声音立马小声起来,“吵到小狼睡觉了。”
果然,她声音小了后,小狼就不出声了。
殷素锦眨了眨眼,贴过去小声跟殷素兰道:“果真机灵。”
这边殷世成才练完大字回房躺下,廖月珍刚想贴过去亲近一番,也听见了殷父他们房里发出一阵嘈杂声,殷世成立马坐起身,廖月珍只好收了手,然后满脸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殷世成有些担心,但这个时辰了,去爹娘门前敲门很不合礼,所以在没听见后面的动静后,他又躺下了,“无事。”
廖月珍:
“大郎,你明日就去私塾读书了,要一个月才回来一次,我想和你多说说话,”廖月珍小声道。
“我今日太累,来日方长,不急这一天,往后有的是说话的时候,睡吧,”殷世成拒绝了她的聊天申请,并且转过身背对着她睡了。
廖月珍见此眼睛一红,她是真委屈,虽然嫁给殷世成有贪念以后富贵权利的生活,但她和对方相处这几日,也逐渐生出了感情,甚至为了他,已经锦娘身上下了心思,就想给他铺路,结果回门日后,殷世成就不再近她的身,这让廖月珍怎不难堪委屈?
“大郎,我若哪里没做好,你尽管跟我说,千万别憋在心里,夫妻本是一体,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廖月珍想了很久后,还是凑过去抱住他道。
但殷世成一直没反应,似乎睡着了。
廖月珍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轻轻地抽泣声在房里响起,背对着她的殷世成脸色也不好看,今天娘给了他两张手帕,让他去镇上的时候,顺手拿去杂货铺卖了。
他记性好,一眼就看出那两张手帕是廖月珍作新妇第二天送给两位妹妹的见面礼。
同样,他也有一张墨色的,上面绣的是青竹,两者一对比,殷世成就看出不对了,廖月珍送给妹妹们的手帕,不是她亲手绣的。
因为绣法和针脚都不一样。
他虽是男子,也知道娘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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