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在身上,就渐渐平静下来了。
“同志,有没有红牌楼的烟?”
一个黑脸汉子推开门进来大声问道。
周素兰起身,“有的,五毛钱一包,你要几包?”
“一条里面有多少包?”
黑脸汉子问。
“这个牌子里面只有十包,一条五块钱。”
周素兰拿出一条红牌楼的烟出来给他看,结果黑脸汉子拿着那烟,就想要跑,周素兰冷笑,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暗暗用力,黑脸汉子就惨叫一声,只觉得浑身无力,拿着烟的另一只手也拿不出烟了,整个人挂在柜台上挣扎。
“秀莲姐!他想抢烟!”
被他们这动静吓一跳的黄秀莲听到这话,直接抄起靠在角落里的一根大棒槌,对着那黑脸汉子的脑袋就来了一下。
黑脸汉子被打晕了,周素兰直接松开手,对方便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快去找人李哥他们过来,我在这守着,”黄秀莲手心都是汗,但还是稳住了,毕竟这样的人一年也有几个。
李哥是对面国营饭店的店主,和他们供销社也是一体的。
“好,秀莲姐你小心点,”周素兰撒腿就往对面跑。
一出门才知道有多冷,地上全是积雪,刚出去就差点摔一跤,好在她灵活,在系统的笑声中跑向对面饭店,一推开饭店门,就见李哥和几个汉子和婶子围着火盆坐着,这会儿也没什么客人,就坐在一起取暖。
“李哥!有人抢烟!”
周素兰气都没喘匀,便大声道。
“这些没钱还想给嘴搞东西的傻货!”
李哥站起身,一米九多身高和快三百斤的体重瞧着壮实极了,他点了两个汉子跟上,和周素兰一道回供销社。
“妹子没事儿吧?”
一进去,他们就看见地上不知人事的黑脸汉子,李哥问了一句拿着木槌,一脸紧张的黄秀莲问道。
“没事,这人一进门就说要买一条红牌楼口的烟,我素兰妹子把烟拿出来,他就要抢,得亏我素兰妹子机灵,一把揪住了对方手腕上的皮肉,才把人疼住了没往外跑。”
黄秀莲见他们过来,顿时松了口气,把木槌放回原来的角落,被周素兰抱住胳膊时,轻声跟李哥三人说明情况。
“呸!不要脸的!”
“我回去找绳子,把人捆起来送到派出所去!”
跟着李哥过来的两个大哥说道。
“我们这就有绳子,”黄秀莲示意吓住了的周素兰去拿绳子出来,周素兰小跑进了小门,“李哥,桃三老娘身体不好他也有好几天不能来,就我和素兰两个人在这边看店,有点防不住人啊。”
特别是眼下年关,那乱七八糟的人多了去了。
要是知道她们供销社就两个姑娘,那不得挑着她们供销社下手啊?
李哥踢了一脚那黑脸汉子,闻言点头,“这事儿你放心,老五,在桃三没回来之前,你就在这边帮忙。”
老五点头,对拿着绳子出来的周素兰,以及站在一旁的黄秀莲保证道,“有我在,你们放心吧!”
“有五哥在,我们就安心了,”黄秀莲笑眯眯地点头。
周素兰也露出轻松一些的笑。
五哥虽然没有李哥高大,但也有近一米八的身高,两百多斤的体重,力气也大,说话响亮得很。
李哥和五哥一母同胞,所以身形上也有些相似。
等李哥和另一个汉子把黑脸汉子捆好后,五哥上前狠掐黑脸汉子的人中,把人弄醒,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抹布,李哥二人才把人拽走。
黑脸汉子只觉得头很疼,脑子也晕,但更多的想不明白,怎么一个瘦瘦巴巴的姑娘,能把自己的手抓得那么疼呢?
他看向现在还有些疼的手腕,却发现一点青紫都不带。
奇怪了,难道他做了个梦?
但捆在身上的绳子可不是做梦,黑脸汉子知道自己完蛋了,他本来就是偷鸡摸狗常进派出所的人,这下又被送进来了。
“五哥,听说五嫂又有好消息了?”
三人围着火盆坐下,黄秀莲笑盈盈地抛出话题。
周素兰就见满脸横肉的五哥露出羞涩又高兴的笑,“是啊,有三个月了,她也是马虎,自己都不知道揣了孩子,还想跟着人去河里砸冰捞鱼呢。”
他们这地儿,一进腊月就开始下雪,一下雪就要到过了元宵后才停,所以河里常一入冬就结冰,好些人都喜欢冬日去河边砸冰捞鱼。
黄秀莲笑个不停,“今年是去不成了,明年再去吧。”
“我也是这么说她的,”说起自己媳妇儿,五哥满脸柔情,说话声音都轻了不少。
到了五点半,挂在墙上的钟一响,周素兰就进小门里面,取下挂在墙上的小布包跨上,然后把中午洗好的铁盒和筷子放进去,和黄秀莲和五哥告了别,推开门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赶忙抬脚往家里走。
“瞧着胆子小,但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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