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津渡作发誓状:“不过全都已经改过来了。”
担心冉元青查手机,他不得不改,等这波破事过去,再改回来。
虞讳的厉害之处在于不会被带跑偏,一句话就拉回了正题:“滥用药物还下药,冉家这个小儿子是疯了,你……”
林津渡知道他要说什么,斩钉截铁:“我要留下。”
虞讳皱眉的时候,林津渡却很坚持,他轻声道:“抱歉,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有非留下不可的理由。”
在男二牢底坐穿前,他还有一份生日大礼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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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之后直接等在入宴会厅的必经之路,但数分钟过去,林津渡还没有出现。
助理远远地看到保镖跑来,咳嗽一声作提醒。
林津渡立刻乳燕投林,朝虞讳依偎而去。
“您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他抬起头,语气柔柔的,像极了我见犹怜的小白花。
凶猛的贴贴让虞讳身体倏地一紧。
门外,保镖只想到人被盯丢了的可能,再也顾不上助理,直接冲进来。
充满刺激性的画面,让他即将迈开大跨步的腿僵硬在门口。
林津渡低声道:“快,一脸嫌恶地推开我,让我滚。”
大手朝上,感受到掌心劲瘦的细腰,虞讳推开的动作慢了半拍。距离太近,呼吸快交叠在一起,他下意识侧过脸。
这个躲避的动作,被保镖解读成了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厌恶。
虞讳同样没正眼看保镖,推开人后走了出去。
直至虞讳离开厕所后好半晌,保镖才回过神,愤怒地质问林津渡:“你在干什么?”
林津渡理直气壮叉腰:“干我们这行,就要多找几个金主,广结善缘。”
“你……”保镖被他过分不要脸的话语直接呛住。
“知道我的艺名是什么吗?”
保镖摇头。
林津渡一字一顿:“套马的汉子。”
他的草原他的马,他想咋耍就咋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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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虞讳出去后打了通电话,“今晚盯紧西山别墅那边,确保林津渡不要出事。”
助理内心震撼,林津渡坚持留在龙潭虎穴,他居然拥有这么感人的精神吗?
这两人都已经回到宴会厅时,厕所,保镖刚刚才黑着脸和林津渡出来。
他完全没有怀疑过林津渡做戏的可能。
有偷拍敲诈的事件“珠玉在前”,勾引虞讳简直再正常不过。
“兄弟俩眼光怎么就不一样呢?”林津渡还在一脸惋惜。
保镖冷笑:“你被看中是因为这张相似的脸,又不是因为你多有魅力。”
林津渡套出来一个信息:看来保镖是知道白月光的事情,也知道虞熠之把他当替身。
难怪以冉元青的身份,虽然有很多保镖,但真正陪同出入任何场合的只有这一个。
原来是心腹。
那不就意味着冉元青违反乱纪被抓后,可以从保镖做突破口,给他们玩一个囚徒困境?
脑子里一瞬间想了很多,嘴上却在强调:“我魅力四射。”
保镖恶狠狠道:“走快点!”
出来这么久,肯定已经惹得老板不满。
果然,当他们重新抵达宴会厅时,正在和人推杯换盏的冉元青视线停留了片刻。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保镖指了指肚子,暗示林津渡吃坏肠胃。
如果在他跟着的情况下,林津渡竟然抓紧时间去勾引了别人,最后说不准自己也会被迁怒。
他们消失的功夫,一轮拍卖已经结束。
冉元青的作品几乎全都流入了富太太圈。年轻又充满迷人气息的艺术家,总是能轻易博取到好感。
现在是舞会时间。
林津渡总结为旋转跳跃闭着眼。
他意外听见黄毛痛苦的悲鸣,凑近竖起耳朵。
“完了,我又得多几个兄弟姐妹。”
林津渡顺着看过去,发现一名中年男子正搂着年轻女子的腰。
跳舞是社交礼仪的一种,不过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林津渡安慰说:“不至于多好几个。”
黄毛转头看向另一边,林津渡瞧见一名女子快要贴到一名健硕的男性身上。
“那是……”
“我妈。”
“……”你们家族主打一个平衡啊。
黄毛的家很多年前就被虞讳整过一回,闹得是人尽皆知,到后来他们装都懒得装。
不过这年代有钱就是大爷,一朝失势后,做父母的也并不制止黄毛和虞熠之走得近,还指望着他去修复一下关系。
“赵黎。”黄毛神情中的悲戚不见,变成吃惊。
末了他说:“你今晚有‘福’了。赵黎这个浪荡子,送得东西一般都不正经。”
对方甚至没有把礼物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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