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津渡说了句:“为多行不义必自毙。”
老银币再三用催眠搞事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笔录环节结束。
门开了,虞讳看向林津渡:“怎么这么久?”
林津渡认真:“一会儿你应该也会挺久的。”
“?”
后方老警员开口:“虞先生,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虞讳倒是没具体问什么事,对林津渡说:“不用等我,让小魏先去送你吃饭。”
林津渡还是等了,坐在椅子上,看着另外一边紧闭的房门。
也不知道满腹阴谋诡计的陆医生此刻在接受什么问话。
·
和陆医生主谈话的是年轻警员的师傅。
双方相谈甚欢,老警员身上没有一点锐利之气。
“陆先生,请问你和这次绑架案的受害人江舟,是什么关系?”
“他父母早亡,江舟上学是我资助的。”
“绑匪去你那里做心理咨询,有没有打听过和江舟相关的事情?”
“我印象中没有。”
陆医生:“而且我和他遇见是偶然,一天我见他失魂落魄走在大街上,便过去关怀了两句。”
“哦,对了,以前我给他们公司员工提供过心理咨询,当时这人的精神状态就不大好。”
老警员顺势问道:“现在很少有公司关注员工心理健康,是领导专门请你去吗?”
看似只是寻常的一个问题,陆医生却立刻提起警觉。
保险起见,他如实回答:“这倒不是。我和他们公司领导有些交情,主动帮忙的。”
陆医生看了下手表,暗示要走了。
老警员:“再次感谢你专门来一趟。”
双方起身的时候,老警员和他握手时忽然问:“陆医生是天海本市人吗?听口音不大像。”
陆医生:“我老家在别的地方。”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犯了错误,大部分人都会直接说明是哪里来的。
在已经有所怀疑的时候,这种含糊很容易招致怀疑。
而陆医生现在已经感觉到老警员对自己的怀疑。
“栗城。”他补充了一句。
老警员:“冒昧问一下,您认识一位叫白乘风的先生吗?”
陆医生的手指有瞬间不自然地屈起。
紧接着双方都笑了下。
一个是苦笑,一个是意味深长地笑容。
陆医生主动重新坐下,神情中带着淡淡的悲伤,喉头苦涩:“认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最后一个问题,让陆医生延迟了十几分钟出来。
林津渡感觉他的发型塌了一点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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