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到此处,看官眼里洛阳仍是一片安宁,其实不然,温水煮青蛙罢了。风波从不是开端,洛阳暗潮汹涌已久。
皇帝被权臣独孤连封在甘露殿内不得外出一步,群臣百姓正猜独孤连会不会加九赐取皇帝而代之,但这事只可在心里琢磨琢磨,不可外露。当然皇家的事总与百姓无干,现下京城最有名的事就是王妃告宗王坐罪淫乱,宗室的糗事传遍天下人耳。具体案情是某王逼迫妻裸身在众人面前,再当妻及妻母面强奸妻妹。提及床帏之事,人人笑而不语,但拿到台面来则成了大事。相信大家都以为会是永安王,然则不是,比他淫乱的人多了去。
现在御史台可热闹的很。
婢女哭诉道:“中尉,求您上疏弹劾安定王。他当众侮辱我家主母还有夫人。”鮜續zhàng擳噈至リ:6388ttc o
“你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大王辱王妃了?”王府长史揪着她的头发就开始质问。
用不了一刻,几人对骂的话就记不过来了。
御史中尉韩缜在御史台听安定王妃派的婢女哭天抹泪说自己主母的悲惨,告发安定王多行不道。安定王的亲信则一面要韩缜别多管闲事,一面威胁安定王妃的娘家人。而韩缜当然是准备好上书参劾安定王不道。
永安王来御史台看了场闹剧,感慨道:“洛阳一天天好戏不断。”
“安定王当众奸淫妻及妻妹实在可恶。”韩缜拍案。
元琰想不明白为啥他那么激动,“这我觉得太过正常。”这种事他在魏国权贵里面见多了,桩桩件件都很离谱。
“你说的可是人话?人言否?”
“放过去还能说几句人心不古,道德沦丧之类的话,现在吧都差不多,人人都举办无遮大会。”元琰自己就是淫乱的之一,他已经习惯到完全不避讳,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毫无羞耻之心。
韩缜睨了他一眼,叹道:“你别被我抓到就行了。”
“行行行,有御史中尉在,我还怕吗?”元琰又说:“我想起来,那天我还在呢。要不要我给你讲讲案情。”
“讲。”
“那时我正巧在他宅里看到我的老情人”
安定王在家里宴请宾客,请来的自然都是他那些狐朋狗友,鲜卑人坦胸露乳的习惯一点没改,元琰在他宅子里待的属实无趣。在魏国,往往酒肉间的乐趣就会变成肉体的媾合。曾经就有人打着修行治百病的旗号,请了一票人搞“灵修”,那场面实在是淫靡,里面某官看不下去报告给皇帝,皇帝大怒淫邪砍了带头的和尚,至于其他人最后因为法不责众不了了之。
后人还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世人有几个能逃过?
在这就连日常最最无聊的斗草都能用作博弈手段,元琰在他家跟人赌钱输了好几千,也只是笑笑继续玩。满桌子的钱晃眼得很,耳边都是哗啦哗啦的铜板声,反正到最后钱都叫安定王赢去了。
“永安王,再来一把?”
黄门侍郎催他再来,然而元琰几乎没赢一把,他极没兴致地走到一边去。“去去去,我才不呢。”他跑到廊后没想到撞见了自己以前的老情人即是元瑗的淮阳王妃崔氏。
崔妃被淮阳王冷落后寂寞已久,如废皇后一样被元琰轻易就勾到手。对他来说女人感情空虚是最好趁虚而入的机会,因为这时候感情不设防线,只要有人那么温柔来一下就会自动找上门。女人爱的无非是男人的英俊、体贴、权钱,恰好他都有,不过他不喜欢那些主动上门的女人,他更喜欢得不到的。
“王!妾身很想你,这几月你怎么不来见我?”自打元琰跟绝色美人婉凝睡过后,顿觉人间美色无味,旁的人都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跟巫山神女春宵一刻值千金,这点在其他人身上弥补不了,所以他自私地要跟所有与他有牵连的女人断绝关系,自然里面也包括崔妃。
“我不都说了以后不来往了。”
崔妃快四十的人,皮肤保养的很好,细皮嫩肉能见到年轻时的风采,不过元琰已经说跟她划清界限,马上推托着要离开。
谁知道一转身,闻得旁边有人在低语。
“再张大点,快舔舔让你欲仙欲死的宝贝。”安定王的声音元琰再熟悉不过,他当着一干人的面玩着最常见的吹玉箫,性器死死嵌入王妃的嘴,等不及她舔润,怒胀的欲龙就放纵抽送,不过半会儿王妃的涎水滴答落下。无情的孽根直抵嗓子眼,王妃仅仅能发出低微的嘶哑声,须臾,白点子东西就顺着她的唾液而落。“妃还不快全吞掉,落到外边多可惜。”
烛影的灯火映着室内的人影,几人的身形清晰可见,影子逐渐会成一团,重影愈黑,惟有呜咽求饶声。窗户缝间,只见安定王妃早丢了贵族的风姿,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还被安定王来回挤压乳头,她在众人面前脱得精光,汗打透的长发掩住雪白的奶子,幕僚拖着两只纤足高搭肩头,随着摇摇的灯烛而酣畅淋漓的抽动。
王妃只呻吟道:“啊那里不要”她的腰臀逐渐配合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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