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我有点接受不了被二十岁的……你能明白吗?”
他还坐在郁柏腿上,郁柏做了个动作,他头顶的呆毛biu一声直立了起来,眼睛睁得很大。
郁柏笑了,低声道:“你这可不像是接受不了。”
“这、这事……”茶梨震惊道,“才刚下课!你怎么已经会举一反三了!”
郁柏感觉那动作有点下流,做了以后自己都有点难为情,掩饰似的又来吻茶梨。
茶梨喜欢接吻,两手环着郁柏脖子,被他按在电脑前,两人一番唇舌交缠。
金渐层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跳上了电脑桌,凑近了看热闹。
郁柏被猫看着,更不好意思了。今天他也没想再继续,教材里提到的必备工具,自己房间里都没有,最后他只把茶梨抱在怀里,两人安静地依偎在一起,两颗心的砰砰声此起彼伏,双方都觉得这样也很幸福。
金渐层大约不是想看这样的热闹,喵呜喵呜,骂骂咧咧地跳下桌走了。
临近十二点时, 正经人青年茶梨表示该回家了,不能夜不归宿。
郁柏弱弱挽留了几句,未果, 只好送他下楼去。
两人在门口又牵着手依依惜别,像约会到夜半不得不分开的学生情侣, 在宿舍门口难舍难分。
等茶梨开车走了,郁柏站在门外,沐浴着夜风, 畅想不久的将来他与茶梨可以把今晚的学习投入到实践中去,不禁感到心潮澎湃。
他回了家里, 刚把门轻轻关好,一转身, 父母和哥哥列成一排站在他身后。
郁柏:“……”
郁松带头,轻轻拍手,父母随后也开始鼓掌,三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为郁柏取得了“带茶梨警官回家约会”这一重大进步, 而无声地喝彩。
郁柏满头黑线, 却也不好说什么, 乖乖接受完了父母的肯定和鼓励, 又目送父母先去休息。
留下郁柏和郁松,郁柏才尴尬地说:“我以为你们今晚都不在家。”
“真的吗?”郁松却诧异道,“我以为你带警官回家, 就是想在我们眼皮底下追求刺激。”
“……”郁柏道, “刚刚一回身看到你们的一瞬间, 才是真的很刺激。”
郁松笑着来搭了弟弟的肩,兄弟两人一起上楼。
郁柏还是有点不习惯和这纸片人哥哥过于亲近, 被搭着肩也不太自在。
郁松像察觉到了,在楼梯拐角转弯时,顺势收回了手,道:“最近很忙,没太多时间和你聊天,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
没有。郁柏心里这样回答,可也不想以冷漠伤害到了这位弟控老兄,强行找了个话题说:“我今天陪茶梨去医院办事,遇到你的特助,他说是去看眼睛,你空了可以关心一下他,我在你办公室打杂那几天,觉得特助大哥人也挺好的。”
“是吗?没听他说起去看病。”郁松若有所思了片刻,又道,“你在我办公室的时候表现也很好,以后如果做警察做倦了,还考虑再考公务员吗?”
两人到了他俩起居室所在的楼层,停在走廊的围栏边,旁边就是郁柏的房间,两人的影子被投在浅色地毯上,这块地毯的印花,细看是三潭印月。
“其实,”郁柏坦白地说,“我对做什么工作不是太在意,我只是想和茶梨在一起。”
郁松笑着说:“没关系,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和爸妈都会支持你。”
郁柏与他对视,眼神有些复杂。
郁松道:“怎么了?”
“……”郁柏摇摆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你有没有发现,我有哪里变了?”
“有。”郁松还是笑着,道,“就那次车祸后,你就有点不一样了。”
这和郁柏想象中的答案不一样,可是郁松能看出来他“不一样”,完全在情理之中,人人都知道这位哥是弟控。
但郁松的下一句,又给了郁柏意料之外的冲击。
郁松道:“从那次起,我每次看到你,就像看到一个离开家出去闯荡了几年,又回到我们身边来的你。是有点不一样,但我和爸妈都知道,还是你。”
郁柏:“……”
郁松拍了拍弟弟的肩,说:“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都还要上班。”
他越过郁柏,朝自己位于另一头的房间走去。
郁柏慢慢回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忽而叫了声:“哥。”
郁松回头,郁柏说:“晚安。”
兄弟两人相视微笑,各自回了房间。
茶梨一夜没睡好,早上无精打采地来上班,郁柏从家里带了早点给他,美食也没能提起他的精神来。
郁柏也没睡好,但整体看起来比茶梨好一些,同事们对他俩上班时间乱来也已熟视无睹,两人工位本就挨着,更把办公椅挨着,直接像一对同桌。
两人吃早饭,并说悄悄话,郁柏低声问:“昨晚离开我家回去,你不好好睡觉,又做什么了?”
“我回去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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