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传书一事,昨日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呢?”
无非是他在西北一行的人中有心腹,有党朋,那也不该是昨日才知。
他只怕早就知道,单等着今天太极殿上发作,朝赵盈和薛闲亭发难罢了。
根本就是心怀不轨,还端的大义凛然的姿态,实在令人作呕。
沈殿臣如何不知这里头有事儿呢,都是快成了精的狐狸,谁瞒得过谁去。
他咬紧后槽牙,不与宋云嘉纠缠,转身叫昭宁帝:“请皇上裁定。”
薛闲亭忍了半天,这要不是在金殿上,他是真的想指着沈殿臣的鼻子骂。
也不知道赵盈是怎么惹毛了他,他是生怕赵盈有一天好日子过啊。
“皇上,小宋大人所言句句在理,臣也很想知道,孔大人这些消息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况且他所言不尽详实,臣还要参他诬告呢!”
他向来无法无天,下巴挑一挑:“难道就为孔大人三言两语,就夺了司隶院审理胡为先案之权吗?如此一来,司隶院还有什么威信可言,来日又凭什么监察百官?”
赵盈卯足了劲儿想立威,想在朝堂上站稳脚跟,这些人就一天到晚憋着坏,想叫她威严扫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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