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老实下来不挣扎,薛闲亭才松开了手:“就非要现在进宫?姜承德背地里搞的这些小动作,你不去说,也会有人告诉皇上,说不定皇上他自己——”
他收了声。
他们这位皇帝陛下可不是什么仁善之君,无论朝堂还是坊间,他有多少暗线,又能探得多少事,那可真是说不好。
屠戮手足稳坐高台的人,疑心病重的不得了,赵承衍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尚且不放心,何况别人了。
这些话,他从西北回京时,父亲就语重心长与他说过。
他选了一条路,父亲心里清楚,不阻拦是尊重了他的选择,也愿意放开手,把广宁侯府的将来交到他手上。
但父亲仍然劝他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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