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色,明明听出了赵盈话中奚落,又只当不知:“是公主心存仁善,不跟我二哥计较罢了。”
书夏奉茶上来,汤红味醇香,他侧目一眼也看得出是极好的东西,但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方才同公主说过,二哥自幼顽劣,性情如此,从前在家里时,连长辈们也是偶尔顶撞的,今次进京,家中祖母也不大放心,还特意派了我家内二总管随我们兄弟一同入京,就是怕二哥冲撞了贵人,又不知登门赔礼,亦或登门再闯祸。”
辛恭正襟危坐,他腰背笔直,那把椅子他也只坐了一半都不到。
整个人真是恭敬无比,然而傲气凛然是骨子里带来的,他只是比旁人都更聪明些,不把眼高于顶写在脸上罢了。
赵盈一时想起那会儿姜承德有心择他做赵婉的驸马,可人家压根儿都看不上赵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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