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那么两条路,往日里茶楼吃茶,酒楼吃酒,也就那么两家店,她挑了日子去等,总能等到我。”
宋乐仪啧声。
倒也不是什么单纯无害小白花。
她撑着手肘托腮:“那她倒还有些骨气,也有头脑的很,原来从前是藏拙。那崔钊行可真是打错算盘了。”
可不是打错算盘了吗?依崔晚照现在的行事,她无论嫁谁家做宗妇,以后对清河崔氏也都有帮助,现在反倒不成,崔钊行是得不偿失。
不过……有意思的很。
赵盈眉眼弯弯看了宋怀雍一眼,刚巧宋怀雍也在看她,见她眼底有玩味,心下生出无奈:“元元,有什么说什么,我方才说了,也不至于心上有了大姑娘,就不叫你们说话的。
外人自不能诋毁质疑她半句,但你和乐仪难道还不能说吗?
何况这件事你心中有疑虑再正常不过,今天把我叫来司隶院不就是为了问清楚。
把话说开说透彻,今后才不会有误会。
你想问什么直说。”
“崔大姑娘从前在家中若是精明能干的做派,崔高氏恐怕也不会对她没有一点防备之心,此等事是能青天白日拿到台面上说的吗?”
要么就是崔高氏太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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